盈盈的說道。
“看小公子說的,這有什麼好羨慕的,小公子小的時候,可是比小少爺他們還要調皮呢,每次闖了禍還不都是大少爺和二少爺幫您頂著。要不是後來小公子被送進……”阿奴說到這連忙打住口,心裡是悔得要死,直罵自己怎麼竟差點就說出來了。
再偷偷看了一眼小公子,看似並沒有在仔細聽便打岔說道:“小公子我去廚房把藥端來。”說完便急急的轉身跑出了房間。
在阿奴的身影消失後,煙剎心裡嘆了一口氣。
……
天空中的那彎新月孤單的掛在那裡,離它最近的那顆星也與它相差著十萬八千里,不由得想到那個現在也許正露宿在外的司徒浩,因為自己的病,他不遠千里跑到那寒冷的北境之地,心中不免有萬心的愧疚。
想想這幾年自己除了忙著店裡的事,就是孩子的事,卻從沒有關心過也沒有盡過本該做為妻子應做的事,而他卻從未有過一句怨言,也許真是自己太過於執著了。
【再次見面】3
“小公子,藥溫好了,趁熱喝了吧。”阿奴端著藥,已經走到了煙剎的身邊細聲的說道。
“嗯,好。阿奴謝謝你。”說完,便接過阿奴手裡的藥一口氣喝了下去。
阿奴木然的接過空碗,然後放到桌子上便又坐回小公子的身邊,低頭有些哽咽的問道:“小公子,您是不是怪阿奴瞞著您以前的事?”
“阿奴,我沒有怪你,真的。我想你不告訴我真相也是為了我好。其實我已經想通了,既然老天讓我失去過去的記憶讓我從新來過,我又何必要刻意的去追究曾經發生的事。”煙剎拉過阿奴的手微笑的說道,眼裡是一片完全的釋然。
“小公子,小公子。”阿奴此時已經哭成了淚人,心中卻是苦樂參半。
……
另一邊。
“主子。”一黑衣人半跪在地,向前面背對著他的也是一身黑衣袍的男子低頭稱道。
“查得怎麼樣?”背立在前的男子問道。
“主子,他們已經在此定居五年,而且那位夫人常年足不出戶在家相夫教子。”半跪在地的黑衣人不帶任何感情的回答著主子想知道的事情。
“相夫教子?哈,好個相夫教子啊!”被稱之為主子的男子嘴裡一直念著四個字,一時大笑出聲,而這笑聲不是歡喜而是充滿了嘲諷,語氣中帶著痛恨和無法形容的悲傷。
“主子,還有一事,就是那位夫人好像得了重病。”黑衣人繼續報著他所知道的事情,只是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當聽到主子那笑聲時,竟有些害怕不為自己主子而是為那位夫人。
“重病?什麼意思?”笑聲在聽到她得了重病時而止,猛然轉身冷冽的目光讓跪在地的黑衣人也不禁為之一怵。
誰又敢相信這嚇人的目光,竟是從那曾經溫溫而雅的桀傲恆眼裡發出的呢。
“聽說那神醫休診去了北方尋藥。”黑衣人繼續回道。
“嗯,下去吧。”桀傲恆揮手,黑衣人轉眼間消失在房間裡。
黑的夜,黑的只有那微弱的月光隱約的照射著房間,桀傲恆此時的心也像這夜一般空蕩孤冷,他緊皺著眉頭,手不由的握成了拳,嘴裡恨聲的念著:“司…徒…浩”三字。
【再次見面】4
……
次日。
“吱呀……”一聲門開啟,一個小小的腦袋探了進來,只見那雙滴溜亂瞄的大眼睛尋找著什麼。
“小丫頭,你在找什麼?”一聲戲喻的笑音問道。
“噓,不要吵噢,我在找帥帥的叔叔呢。”小丫頭似還沒有反映過來那聲音是從她身後傳來,只是舉起肉肉的小嫩手指比到小紅嘴邊小聲的說道,那動作真是可愛得無法形容。
“那裡面可有你的帥叔叔?”那戲笑的聲音仍不死心的問道。
“咦!啊!帥帥的叔叔。”
“哈……”幾個不同的聲音,同時發出,然後併成統一的大笑聲。
桀傲昭和林微陽上樓來,就見到小小的身影正撅著屁股探著頭在他的房門邊巴望著,便玩心大起想要逗逗這個小丫頭,誰知這丫頭反映竟是如何的可愛逗人。
桀傲昭伸手抱起小丫頭笑著問道:“小鳳兒是不是又偷偷跑出來玩的?”
小鳳兒被桀傲昭的話問住,只得偷偷吐了吐小舌頭說道:“鳳兒想來看帥帥的叔叔,所以就跑來了,叔叔不喜歡看到鳳兒嗎?”
“叔叔怎麼會不喜歡小鳳兒呢,叔叔當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