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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媒婆見到羅老爹倒也客氣起來了,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跋扈,笑春蘭道:“羅老爺,還不快快給叫人給小姐梳妝,要是錯過了吉時,那可就不好了。”
羅蘭笑笑道:“好呀,你們等一會,我去去就來。”
一會羅蘭從院子裡走來,一手提著一罈酒,一手拿著一支火把,眾人一看懵了,這大好的日子,羅蘭拿著就和火把怎麼回事呀?那媒婆見狀也問道:“這大好的日子,小姐不去梳妝打扮這是為何?”
羅蘭笑笑道:“是這樣,大家從平城縣趕來,肯定口渴了,這壇水酒是給大傢伙解解渴的。”
媒婆一聽這羅家閨女還挺會體貼人的,等過了門,一準會得寵,自然也不敢怠慢,道:“謝謝小姐了,那火把呢?”
羅蘭道:“這火把嘛,自然是點火用的,你們看,那裡不是已經著火了嘛。”
眾人順著羅蘭所指望去,那裡有火呀,而此時的羅蘭,將那壇水酒連壇扔向花轎,砰的一聲,那酒罈落在花轎的頂上撞得粉碎,連同那酒水四處飛濺,大多酒水從轎頂至下流了下來,原本紅紅的轎子,顯得更加鮮紅,眾人聽到聲音方才回頭,只見羅蘭已經將手中的火把擲向花轎,那火把在空中上下翻舞,夾帶著呼呼風聲,落在了花轎上,那火把還沒落在花轎上就已經點燃了花轎,一頂好好的轎子一瞬間化為焦炭,連救火都來不及。
羅蘭見到花轎燒起的大火,“咯咯”地笑著,左右鄰里哪見過這種事,看的是個個口呆,媒婆見狀臉都嚇綠了,自己保媒半生,遇見這種事還真是頭一遭,一時間驚慌失措道:“你,你你……。”
羅蘭道:“你甚麼你,各位相親,這轎子是平城縣張員外,來迎娶我的轎子,那姓張的是甚麼貨色,想必大家早有定論,現如今到我們臨湖縣來撒野,今日我就殺殺他的威風,為那些平日裡被她欺負過的鄉親出一口惡氣,大家說好不好?”
眾人一聽原來是這麼原來是這麼回事,一時間議論紛紛,無一不是拍手稱快,還有一些人對羅蘭豎起了大拇指叫好。過了半晌那媒婆才回過神來,知道今日的親是接不成了,無名之火立時升騰,指著羅蘭道:“好呀,你這小蹄子,居然敢燒張員外的轎子,來呀給我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那媒婆的話一落音,眾鄉親才知道事情不妙,紛紛向後退去,生怕濺到自己一身血,那站在媒婆身後的幾名大漢已經來到羅蘭的面前,沒幾個照面就全部躺下,媒婆見羅蘭會有如此伸手,嚇得掉頭就走,一邊走還回頭說到:“你等著,你等著,我會再來的。”那隻媒婆只顧回頭,不看路,一頭撞在了樹上,當場就暈了。
等眾人散去,羅老爹趕緊拉著羅蘭回到自己的家中,哆哆嗦嗦地道:“蘭兒,這家恐怕是沒有法再待下去了,你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這裡。”
羅蘭忙問道:“為甚麼?”
羅老爹道:“今日之事姓張的那斯,怎會善罷甘休,你收拾一下衣物,去找你楚大哥吧,那孩子很懂事,由他來照顧你我放心。”
羅蘭一聽這話就不再說甚麼,女兒家的心思,只有做父母的知道,最近看見羅蘭這麼勤加苦練劍法,還時不時地發呆傻笑,自然知道想去找楚博雲了,看見爹爹的眼神,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結束的,不過也好,能跟楚大哥在一起,就甚麼都不用怕了。於是對爹爹道:“那我走了你呢?要是那張員外再度找上門來找你要人,如何是好?”
羅老爹笑笑道:“傻女兒,不枉爹爹這麼疼你,你娘不是去你哥哥潭州了嘛?前天託人捎信來,說你嫂子快生了,我也想過去看看,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的,潭州離此千里之遙,這張員外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在潭州橫行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哥哥在潭州之事,村裡沒人知道。不會有事的,咱們現在就走免得夜長夢多。”
於是父女倆回到堂屋收拾一下細軟之物,一炷香功夫收拾完畢。羅蘭穿著一件紫色的紗裙興沖沖地跑到東廂房,笑著說:“爹,你看我穿這件衣裳好看麼?”
羅老爹一看女兒穿成這樣,一時間苦笑不得。“我的乖女兒,出門在外不比在家,外面世道險惡,現在穿成這樣,怕事沒有找到你楚大哥,定會惹來一身麻煩,穿的樸素點,要是你喜歡,就帶著這件兒,等找到了你楚大哥在穿給他看也不遲呀。”
羅蘭一聽爹爹道有道理,要是再碰上向張員外那樣見色起心的人自己會不會有今日這等運氣。又匆匆來到哥哥的房間找了幾件粗布長衫,換上,再將頭髮紮起,轉眼間由一個嬌美如花的大姑娘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