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I馬上下令:“點兵出戰!”
城下的九黎先鋒九嬰一路殺來未逢敵手,自然是春風得意,九日中連取兩關,今天剛剛到達橫斷關前,就馬上親自帶兵出營討敵罵陣。哪知道罵了半天,嘴都有些渴了,對方也沒有一點動靜。
無奈的又罵了幾句縮頭烏龜之類的話,就要收兵回營。可就在這 時,城上突然鼓聲響起,跟著城門大開,一隊人馬列方陣而出,隊伍兩邊散開,讓出中間一人,手那一把開山鋮,黃臉短鬚,身後樹著一杆大旗,上面斗大的一個“謝”字迎風飛舞。
九嬰一看就知道出來的是橫斷關的守將謝登親自出戰了,用手中綠色的長槍向前一指,傲慢的問道:“來人可是這橫斷關的守將謝登?”
九嬰打量謝登的同時,謝登也在打量著九嬰,這九嬰一身墨綠色的鎧甲,面白似鬼,一張臉比正常人要長上許多,如果說他是驢,到也不像,因為他一對眼睛的瞳仁是立著的長條形,和毒蛇的眼睛一般無二。讓人看了就不由得心裡發毛。
見對方詢問,謝登答道:“沒錯!我正是謝登。你就是九黎國的先鋒九嬰吧?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看招!”說著提鋮便是一招力劈華山,向九嬰砍了下去。
鋮其實分為兩種。一種是白虎侯監兵所用地那樣護身短鋮,適於近站。另外一種是長鋮,就是斧子頭的長兵器。而謝登所用的是長鋮,因為攻擊範圍更廣,所以更適合在戰場上拼殺,注足仙力後,一鋮劈 下,有著開山碎石之威。
九嬰絲毫沒有吧謝登放在眼裡。橫搶架開謝登的一鋮,順勢將槍一絞,毒蛇一般沿著鋮柄刺向了謝登握鋮前把的左手:“你給我鬆手 吧!”
謝登沒想到九嬰的招式居然這麼狠辣,心道看來這人的功夫不但在前兩關的守將之上,甚至比起我來,也要強出一些。大驚下。忙鬆開左手,右手跟著將鋮柄向外一甩,也不等對方繼續進逼,自己先鬆開 了。
他這一手用地卻是巧力,一甩之下,開山鋮以鋮柄中心為軸,順時針就是一轉,鋮頭上的斧刃反削向九嬰的後腦。九嬰向下一縮身,手中綠色長槍再次出手,疾如閃電一般。刺向謝登的小腹。
謝登忙向左一閃身子,閃開了這一槍。同時一抬手。將飛轉回來的開山鋮接回手中。而這時九嬰見一槍被謝登躲過,馬上橫搶一掃。以槍為棍,掃向謝登的軟肋。
這一槍不但急,而且攻擊地位置也是人身一處要害,謝登知道躲是肯定躲過過去了,不過好在鋮也已經接回了手中,忙將鋮一立,顯現的擋住了這一槍。
“鏘!”槍鋮一嘭,兩人各自被震退出一丈之外。謝登只感覺雙手有些發酸,體內氣血也一陣翻騰。抬頭再看九嬰。那才叫氣不長出,面不改色呢,和一個沒事人一樣。謝登心裡暗暗叫苦,沒想到這個九嬰不斷槍法厲害,修為也高出自己很多!這樣打下去,哪裡還有勝算?
不過早就想和這個九嬰好好的較量一番,不繼續打還不甘心。暗自吧心一橫,再次揮舞開山鋮,朝九嬰攻了過去,與九嬰站在一處。兩人的招數都很老道,每一招的威力都集中在對方身上,對四周的環境再沒有什麼破壞。而兩邊的戰鼓則是一頓猛敲,好像他們的鼓聲可以決定勝負一般,一個個鼓手賣足了力氣,恨不得將鼓敲漏似的。
兩人又打了十幾招,謝登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已經有幾次險象環生,還好他作戰多年經驗豐富,否則恐怕早已經負傷敗退了。而這時九嬰還是那麼平靜的樣子,見謝登堅持不住,招式上居然放緩了一下,口中談笑道:“我看明白了,原來你就這點本事啊。我說到做到!從現在開始,每九槍,便在你身上開一個窟窿,看看你能堅持到第幾個窟窿地時候才死!看槍!”說著招式猛地變急,速度上居然快出了之前一倍有餘。
謝登萬萬沒想到對方剛才根本就沒有用上全力,倉促之間狼狽的招架了對方八槍,結果被九嬰抓住了一個空擋,第九槍,在他左腿上開了一個窟窿。謝登大驚下,不理會腿上地傷口,忙橫鋮掃向對方的脖子。卻是用上了拼命地打法。
九嬰佔盡先機,自然不肯和他拼命,忙收槍回防。而謝登則是心裡更驚,因為腿上的一槍,根本就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先是一涼,跟著就是一陣痠麻之感。這就說明對方的槍上染有劇毒。忙運仙力將毒性暫時壓制住,同時喝一聲:“退兵!”
兵將接到謝登的命令後,馬上退回城中,而謝登自己則為了掩護士兵撤退,繼續與九嬰糾纏著。因為謝登的部隊訓練得比較嚴謹,撤退的時候也是十分又序,因此九嬰並沒有貿然下令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