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惹怒了炎帝,索性又准許他繼續調查,但不可以公審。而且只給他半個月的時間,差無所獲後若再糾纏不清,就是欺君之罪。其實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的話,當時炎帝肯定把他殺了,坐幾天天牢,對他來說已經是很便宜的了!”
張天涯知道要說關鍵的地方了,而方虹卻突然停了下來,禁不住追問道:“那然後呢!”
“然後馬虛繼續調查,並抓住了參與向赤松子傳訊地一個軍中參謀吳昆秘審。這件事情當時的情況我還真知道,那吳昆本來就是一個文弱書生,非但沒有什麼修為,身體也比較弱。可是無論馬虛如何詢問,用什麼樣地推論來逼問,吳昆都是一個字也不說。馬虛這才用刑,他也考慮到了吳昆的身體,只下令打十板子,可是誰知道,這吳昆竟然當成被打死了。從被帶去秘審,到最後被打死,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十板之內被打死了?”張天涯一聽忙道:“是什麼人來打地?”
“普通人。”方虹絲毫沒有隱瞞,對張天涯說道:“而且都是兩個新衙役,根本沒學過打板子的技巧。而且馬虛只是想嚇嚇他而已,並沒有讓他們用力打。按照正常的情況,除非是一個行將就木之人,否則這十下板子留下的,絕對只是三天內可以痊癒的皮外傷。可是偏偏就是這麼輕輕的十下,吳昆就死了。”
張天涯聽了眉頭緊皺,嘆了口氣道:“那他死得,也太巧了吧?”
“我只敘述我知道的事情,至於如何推測,如何去破案,那就是你的問題了。”方虹搖頭拒絕了張天涯這個試探性地問題後,繼續說道:“不過馬虛在天牢裡現在住的很舒服,裡面什麼東西都不缺,除了不能外出,和一個小客棧沒什麼兩樣。青龍、白虎、平西三侯先後暗地裡對告訴他,只要他以後不再糾纏,就可以向炎帝請旨,將他發配地自己的封底,名為流放,但仍予以重任。可是直到現在,他還在牢裡待著 呢。”
“原來如此。”張天涯似乎想道了什麼,對方虹一抱拳道:“多謝方教主的這番話。天色不早了,在下不再打擾方教主的休息,告辭!”說著就要走。
“等等!”方虹忙叫住張天涯道:“你要問問我都已經回答你了。我另外還有幾句話,也希望你能聽我說完。”
張天涯淡然一笑道:“洗耳恭聽。”
方虹嘆了一口氣,悠然說道:“關於九黎軍隊的動向和目
並不清楚。但樓兒真的在這件事情上做了很多的工I如何,他已經盡力了。自從被你收留,並安排好將他送回蚩邪手中後,他一直對你十分感激,視你為摯友。我不希望你在這件事情上,對他有什麼誤會。”
“這點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誤會他的。”張天涯很坦然的說道。隨後又是一笑,繼續道:“看來一向自稱只注重自身利益的方教主,對蚩樓倒是很關心的嘛。不用解釋,一定是你母愛氾濫,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了吧?”
方虹毫不示弱的白了張天涯一眼,湊道近前,將嘴巴附在張天涯耳朵邊說道:“我看你也像個大孩子呢。剛好我現在也有點母愛氾濫,要不要我給你餵奶?你也不用擔心,別看我平時總是一副要勾引人的樣 子,其實人家現在還是黃花閨女呢!乾淨得很。”
張天涯忙向後滑出一步,嚴肅的說道:“我絕對沒有懷疑過方教主的冰清玉潔。不過我早已經斷奶多時了,戒掉不容易,不能復吸!告 辭!”說完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剛才被方虹吹得發熱的耳朵,暫時瞬移逃之夭夭。
張天涯走後,方虹恢復了莊重,搖頭笑道:“被吹一下耳朵,就這麼大反應,還說自己不是孩子?不過逗逗這個大孩子,倒是挺有意思 的。”說完再次將頭轉向窗外,去欣賞五穀湖地夜色。
張天涯瞬移動回到了青天府的後花園。左右看看,發現精衛並沒在這裡。心道這丫頭可能是對自己比較放心,已經休息了。於是也沒再等候,轉身回頭了自己的房間,打算好好的睡上他一覺。可是當他推門一看,一個紅色的身影,正坐在自己房間的內椅子上。
雖然看到的只是背影,但張天涯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個美女肯定是精衛無疑。美女聽到開門的聲音也回過頭來,果然正是精衛公主。
精衛一見張天涯回來,不禁有些好奇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才剛進屋呢。”
“就問幾句話,對方也沒說書先生一樣,喜歡在烘托氣氛上下功 夫,自然是問地快。答得也快了。能用得了多長時間?我剛才不是讓你在後花園等我嗎?怎麼跑道我房間來了,現在見到我,應該放心了 吧?趕快回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