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說呢?”張天涯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回道:“殺自己地感覺,還真不是很好!”
蓐收會心的一笑,點頭說道:“我當時度劫後地感覺,也和你差不多。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剛才你最後那一劍,到底是什麼名堂,連我都只能明白一個大概。”
談到正事,張天涯的表情也恢復了嚴肅,淡然說道:“剛才在短兵相接的時候,我的潛力終於被逼了出來,並發現了神劫的弱點。那就是他和你之前所說的一樣,他的狀態上鎖定為我之前最佳狀態的。不會有能量流失固然是好事,但也限制了他的進步,但是我可以。剛才殺他那一劍,就是我在交手之中被逼出來的。利用天地之間某些我無法說明的奧意,在出劍的時候,小範圍的加快或縮短時間流動。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叫做——劍度三秋!”
……
小木屋外,浩月當空。許鎮元和柳盈雪正對坐在一堆篝火旁邊,燒烤著他剛剛獵回的一隻兔子。此刻兔子已經被靠到金黃,陣陣肉香讓兩個青年男女食指大動,許鎮元先掰下一個兔子的前腿,獻寶似的送到柳盈雪面前道:“這兔身上的肉,後腿雖然比較肥大,但論起美味,卻是遠不如著前腿鮮美呢。”
柳盈雪先是小心的挽起衣袖,才接過兔腿,輕啟朱唇嚐了一小口 後,對許鎮元嫣然一笑,算是對他手藝的誇獎。
許鎮元見自己的手藝贏得美人一笑,也是大感寬慰。剛想掰下另一隻前腿來自己吃,卻突然眉頭一皺,停止了手張的動作,豁然起身,向天空上望去。。
“沒想到能量原嬰受損的你,警惕性居然還是如此之高,佩服!”天空中四個身著戰袍的人飄然落到兩人對面,四人的戰袍都是清一色的紫金裝束,但背後的披風卻各不相同。分別為赤、紫、白、青四種顏 色。而說話之人,正是紫色披風的那個。
“朝星門赤、紫、白、青四大護法!”一見對面四人,許鎮元的瞳孔一陣收縮,下意識的前邁半步,將柳盈雪護在身後,才繼續說道: “我現在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按照普通人的樣子來進行,偌大的東疆,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即使是他全盛時期,要單獨面對這四人中的任何一個,也是敗多利少。更何況是現在,所以他故做鎮定的拖延時間,腦中卻飛快的想起了應付之法。 那說起來就巧了。”四護
色披風的那個,外表看起來雖然很酷,但一開口說話他居然是個娘娘腔:“之前雖然派弟子門四處尋你下落,卻一直沒有任何音訓。今天卻有兩個弟子報告,說在附近發現了很強的靈力存在,應是什麼天才地寶出世。但他們怕寶物有靈獸守護,我們四個才一起來的,要不,你以為憑你有這個資格嗎?”
“原來如此。”許鎮元微微點頭後,突然拉起柳盈雪退後到木桌的旁邊,雙手凝集真元力,分別虛按在桌上裝有火山赤龍果的盒子,與裝有靈泉玉露的罈子上,對四人一笑說道:“實不相瞞,這盒子和罈子 裡,就是你們口中的天才地寶,也是療傷的聖品。我們做一個交易如 何?”
紫衣護法不屑的一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許鎮元沒有回答,雙目緊盯著對面四人,右手緩緩將木盒開啟。濃厚的火系靈氣再次從盒內湧出,四大護法感應到其中靈力的雄厚,不由都露出了狂喜之色。
“啪!”許鎮元見對方已經動心,知道自己手中終於有了和對方談判的籌碼。忙將盒子蓋住,自信的一笑道:“現在我只要雙手的真元力一吐,這兩樣寶物馬上就會化為烏有,你們信是不信?”
四大護法知道他所言非虛,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還是他們中地位最高地紫衣護法說道:“你這是知道星神大人受傷。我朝星門需要獻上療傷至寶,才拿這個來威脅我們的。有膽色!說出你的條件來吧。”他這麼說,就等於承認了許鎮元的威脅有效,在接下來的談判中,落入不利的局面。但為了防止許鎮元先毀掉其一來確認這件事情,他還是明智的選擇了自己承認。
“我的要求很簡單,只是想活著離開東夷!”許鎮元鎮定地說道:“只要你們能保證我們平安離開,事後並不許再找我們麻煩。我就把東西交給你們。”嘴上雖然鎮定,但心裡卻在打鼓,拖延了這麼長的時 間,他也沒想出一個行得通的脫身計劃來。
四人略微考慮了一下,紫衣護法說道:“好吧。我可以代表朝星門保證,以後絕不與你為難。但你必須在一年之內離開國土東疆,否則我們朝星門的面子上,會掛不住的。我想我這麼決定,掌門他老人家,也不會反對的。”
“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