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跪這兩人,其中一個屠夫模樣的搶先說道:“小人名叫狗剩,是個屠夫。這個人在我的肉攤上偷了我一個銅板,還死不承認。”
另一個普通百姓打扮的人忙喊冤道:“大人,小的冤枉啊!這銅錢分明就是小人自己的,走路不小心掉在他的肉攤前,這屠夫非說小人偷他的錢。大人,你一定要給小的做主啊!”
聽了兩人的話,張天涯在這個鬱悶啊。就因為一個銅板也能告到府衙來?真有把這兩個搗蛋的傢伙亂棍哄出去的衝動。不過今天是第一天審案,旁邊還坐著兩個元老,也只能忍一下了。好在自己以前多少看過點偵探小說,也見到過同樣的案例。
“咚!咚!咚!……”還沒等張天涯說話,鼓聲再次響起。
張天涯心裡苦笑,對下面的捕頭說道:“弄個小鍋,在這裡燒一鍋開水。還有,把外面擊鼓的人帶進來。”說著抬頭向外看去,卻在圍觀的人群中發現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昨日在學校有過一面之緣的孟雷,見張天涯看來,微笑點頭。
張天涯點頭回禮後,詢問一下另外的告狀的兩人。原來是一個開米店的和一個開面店的為了一個粕糧(蘆杆編成,用來挑選糧食的工具)的所屬權的爭辯。
張天涯微微一笑,理所當然的說道:“這個太簡單了,問問粕糧不就知道了嗎?”說著裝模做樣的對粕糧問道:“粕糧,我問你,你到底是米店的粕糧,還是麵店的粕糧?……不說?重打十大板!輕點打,別打死了。”
見張天涯如此表現,圍觀的群眾都交頭接耳了起來,多半是在笑張天涯昏庸。赤松子和陵光人老成精,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不過這時張天涯卻從外面的孟雷嘴角上,發現了一絲冷笑,心中略有了計較。
在孟雷身後的孟文笑道:“少爺,我這個注意不錯吧。像這種沒有人會注意的小事,又沒人證物證,量他張天涯本事再大,恐怕也要頭大如鬥。何況還是雙保險。不過這個傢伙看起來也沒什麼本事,到是要鬧出笑話來了。”
“啪!啪!啪!……”十板打完之後,粕糧下面居然有一些白色粉末掉落。
張天涯對一旁的衙役問道:“那粕糧下面的東西是什麼?”
衙役檢查後道:“回大人,是麵粉!”
張天涯微微一笑道:“這粕糧由於經常用來塞選麵粉,所以縫隙中有所殘留,在打擊下自然散落到地上。所以,這個粕糧應該是屬於麵店的。至於米店的老闆也可能是弄錯了,本官就不與追究了。”
聽到張天涯判決後,下面一片譁然。先前還在嘲笑張天涯的圍觀百姓,馬上開始了歌功頌德。老百姓就是牆頭草,特別是古代的老百姓。
一會功夫,水開了。張天涯命人將先前那枚銅錢丟入鍋中,片刻後,少許油被煮了出來,漂浮在水面上。
張天涯又說道:“屠戶賣肉,難免手上滿是豬油,而在收過這銅錢之後,豬油自然就留在了這銅錢之上。現在水上有油,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枚銅錢是屠戶的。來人,將偷東西的犯人重大二十大板。”
一片哭爹喊孃的叫聲後,張天涯一拍驚堂木,瀟灑的說道:“退堂!”
而張天涯自然也特意留意了一下孟雷的表情,在眾人都一陣歡呼的時候,他的表情卻極不自然。雖然一閃及逝,但還是被特意留意的張天涯看在了眼裡。
孟雷不動聲色的對一旁的孟文低聲訓斥道:“你不是說他覺得無法查出來的嗎?還說什麼雙保險,哼!現在可到好,不但沒讓他丟臉,還給了他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回去再收拾你!”說完滿臉堆笑的進去向張天涯道喜。
一場鬧劇就這麼在老百姓的歡呼聲中結素了,而張天涯之後也過上了平靜的日子。上黨的治安很好,所以他每天可以消停學習文字,早晚如常練劍,生活很有規律。
一晃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張天涯的上古字典也豐滿了很多,現在可以說是掃盲基本完成。而碧落九重透過這些天的練習,也已經十分熟練,雖然還沒有最後成型,但對敵應用的話,也不會顯得生疏了。
這一夜張天涯在院裡的井邊寫字,他將《弱水真經》中不認識的一些生字,混和了一大堆其他生字,打算明天一起向師爺問個明白。那以後內力也可以繼續修煉了,在非瓶徑的狀態下停歇不前,可是十分鬱悶的一件事情呢。
收起筆墨,他隱約聽似乎有陌生的聲音在說話,於是忙運功於雙耳,仔細聆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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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