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打虎卻是自陷死地。”屈剛附和說道。
“哪我們這次怎麼對付張濟,難不成要帶著兄弟們攻打丹水?”三當家朱標大著嗓門喊道。
“我們派人把龔都的人頭給張濟送過去!”屈剛沉聲說道。
“屈統領,咱這麼做,肯定會激怒了那張濟,到時候他萬一帶兵來攻,如何應對?”二當家熊鉞有些擔心地問道。
老熊本來是豐鄉城山中各寨的大當家,自從歸順了劉和之後,再也不敢以大當家自居,這些山民在心中把劉和當成他們的大當家。於是熊鉞成了二當家,原來的二當家朱標,三當家邵峒便成了三當家和四當家。這次迎戰張劉聯軍,熊鉞和朱標率部下山,邵峒留守豐鄉城。
“我就是要激怒張濟,然後盼著他帶兵來攻!如今張濟叔侄分兵兩處,一部分駐守丹水,一部分進駐商密鄉,張濟越是暴跳如雷,他帶兵來攻的時間就越快。我們正好在馮家峪內給他放一把火,就算燒不死這廝,也能讓他脫一層皮下來!”
“屈統領,為何對付龔都的時候不用這火燒馮家峪的戰法?”
“這種手段只能用一次,我們一旦在龔都身上用了,峪中十幾裡騰起的煙塵,必然會讓張濟警惕。龔都好對付,所以用不著這種絕戶計。”
“好,便按照屈統領的想法對付張濟。我們現在分頭行動,把乾柴、硝石、硫磺和毒粉抓緊時間運進峪中藏埋起來!”
“大家記得讓士兵隨身帶上防煙的口鼻布罩,別沒燒死張濟卻燻死了自己!”
“哈哈……,熊二當家的。我還想吃烤熊掌呢!”
丹水城內,張濟剛剛接到侄子張繡送來的訊息,說是商密鄉內囤著不少的糧草,似乎是亂民逃離之時來不及帶走的。不過比較分散,還需要派兵收攏起來。張濟現在一看到糧草,就會兩眼冒光。既然商密鄉里還有不少的糧草,他自然是要讓侄子好好收集一番,以備今後所需。
“一座丹水城,一個商密鄉,便有十幾萬石糧食,估計龔都前去攻打的三戶亭只會更多吧?”張濟喃喃自語,竟是有些後悔讓龔都去攻打三戶亭。
“報告將軍,大事不妙了,城外來了一群馬賊,往城下丟下一顆人頭,然後叫囂著跑開了。卑職命人下城將這人頭取上來,仔細辨認了一番,竟是發現人頭的主人便是前幾日出兵攻打三戶亭的龔都將軍!”
“什麼?竟有此事!速速將那人頭呈進來!”張濟戎馬一生,親手割下來的人頭不知多少,此時也顧不得許多,竟是要親自辨認。
一顆血糊糊的人頭被屬下端在托盤中,送進了張濟的大帳。
儘管心中萬般的不願意承認,但經過反覆確認,張濟還是有些無可奈何地對屬下楊定說道:“這顆頭顱,確實是龔都的。”
楊定,字整修,原為董卓的部將,董卓死後投在胡軫帳下,李傕和郭汜回攻長安時,胡軫投降,楊定後來便投靠了張濟,跟著張濟混到現在。
“將軍,要不要派人將這顆頭顱送回魯陽,交給劉玄德?”楊定問道。
“暫時不用,待本將軍滅了三戶亭那幫惡賊,將龔都的屍身尋到,讓人把他的頭顱縫上,再送回去不遲。”
“將軍既然攻打三戶亭,替龔將軍報仇,要不要屬下去把少將軍從商密召回?”
“不必了,明日本將親自率領兩千精兵蕩平三戶亭,剩下的一千士兵便由你統帶,留守丹水!”
“末將領命!”楊定並未出言阻止張濟。
在張濟和楊定看來,三戶亭一帶的亂民根本不足懼,龔都之所以兵敗身死,那是因為他率領的部隊不過是一群由黃巾亂民組成的土雞瓦狗,而己方的兵士則是身經百戰的悍卒,根本不可相提並論。
第二日,張濟帶著兩千步兵殺氣騰騰地出了丹水城,直撲三戶亭而來。
馮家峪內,依然靜寂無聲。
“二當家的,我們埋的那些一包一包的物事真的能將土崖立壁給炸塌麼?”一個躲在峪頂上的嘍囉低聲問熊鉞。
“就你小子話多!我又沒有親眼見過這種玩意使用,能不能炸塌這十幾丈高的崖壁,我心裡也沒底啊。”熊鉞有些鬱悶滴說道。
另一側崖壁上,屈大壯手裡握著火鐮,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西邊的峪口。
“大壯,等會敵軍進入峪內之後,不要馬上點燃火繩,一定要放他們經過那棵歪脖子榆樹之後,再點火!”屈剛叮囑說道。
“二家主,你且放心。絕對不會耽誤了事情!”
半個時辰過後,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