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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身處漩渦中心的徐州,反倒是隻做不說,既然強盜要來家裡搶東西,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準備拼命唄!
袁術這個魂淡,不知道是受了誰的挑唆,他在出兵之前居然派人前往皖縣一趟。將喬玄一家人看管起來,似乎想要以喬玄的兩個女兒為人質,恐嚇劉和不要插手徐州的戰事。
喬玄的兩個女兒,自然是大喬和小喬了。當初劉虞派人不遠幾千裡的路程前往皖縣給兒子提親,喬玄見劉家名望和地位都足夠,而且劉虞還如此有誠意,便答應將大女兒許配給劉和,不過當時因為大喬才十三歲,所以並不急著將女兒送到幽州與劉和完婚。
時光如梭。轉眼已是五年過去,雖然各地戰亂頻發,以至於道路阻絕,但劉虞卻從沒有說過要與喬家解除婚約的話。而喬家夜願意以劉虞父子的名頭作為家族的保護傘,平安地過了這幾年。
劉虞父子的勢力雖然暫時無法延伸到廬江郡,但廬江郡和皖縣當地的官員卻是不傻,他們可不想因為一時的目光短淺得罪了劉氏父子。因為誰也說不好將來的大漢天下會落入何人之手,而幽州劉氏父子的勢頭明顯正盛,要遠遠超過其他勢力一頭。
廬江郡內的官吏不願為難喬家。但也無力阻止壽春城內的袁術派兵前來皖縣威逼喬家,畢竟縣官不如現管,袁術手下如今可是有十幾萬大軍,誰要惹怒了袁術,當時就是身死族滅的下場。
皖縣城內,喬家院外每天都有士兵遊弋巡邏,這些人對外聲稱是來保護喬家的安全,實際上是軟禁和監控了喬家上下幾十口人。
喬家後院之中一間女兒家的閨房內,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面帶愁容,誰也不想開口說話。
“阿姐,你倒是去勸勸爹爹呀!這幾日自從咱家被兵丁圍了之後,爹爹茶飯不思,明顯消瘦和憔悴了。再這樣下去,萬一爹爹生病不起,家中誰來做主?”十四歲的小喬終於忍不住,開口埋怨姐姐大喬。
大喬蹙眉,輕輕嘆息。“阿妹,我也想去勸慰爹爹,可你讓我如何勸呢?有人逼著爹爹毀婚,可爹爹一旦毀除了與劉家的婚約,咱們喬家的名聲也就全毀了。爹爹一向把名望看得重逾性命,就算被人逼死,也不會同意毀婚的。”
“哼,都怪那個挨千刀的劉世仁!既然讓人來咱們喬家求親,這都過去五年了,也不見他派人將你娶回幽州!我可是聽說他在半年前又將東海糜家的女子娶進了府中。”
小喬撇著嘴,就連生氣罵人的時候看著都那麼可愛迷人。
大喬被妹妹這副賭氣的樣子逗笑了,掩嘴輕笑,然後安慰妹妹說:“劉家雖然還未正式派人迎我過去,可逢年過節的不總是託人送來各種禮品麼?你現在臉上搽的胭脂,身上穿的裘衣,還有馬廄內養的那匹小紅馬,不都是幽州那邊送來的麼?我們喬家如今雖然被人逼迫,卻也沒有到不可開交的地步,不管是誰想動咱們喬家,都要掂量一下後果的。”
“你說的這麼好,為什麼不把這些話說給爹爹去聽?”
“這些話,爹爹心裡都知道的,多說無益。”
小喬到底還是少女心性,被姐姐這麼一番安慰,心中不安頓消,忽然想起別的事情,於是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地說道:“阿姐,我聽人說你那夫君可是十分厲害呢,不僅長的氣宇軒昂,身高七尺有餘,而且文能治國理政,武能滅胡安邦,以後等你嫁過去了,可千萬不要忘記了身在江南的阿妹啊!”
大喬迅速伸手在妹妹額頭上敲了一記板栗,“你把阿姐當什麼人了,忘不了!”
姐妹兩個於是在閨房內鬧做一團,一時間忘記了喬家院外那群如狼似虎的兵丁。
與此同時,徐州郯城別駕府中,糜竺和糜芳兄弟倆也在商議事情,不過他們的談話可要比喬家姐妹要嚴肅多了。
“大兄,袁術那個老賊終於還是要對咱們徐州下手了!這次他派了紀靈和張勳兩員大將各率五萬兵馬,分別從鍾離和東城攻入徐州,咱們只怕是頂不住啊!我們要不要現在就開始將族內的產業和家人向薊城開始轉移,正好海陽水師的船隻便停靠在鬱洲山海盜上,可以請他們幫忙護送一程。”
“哼,虧你還是帶兵打仗的將領,當初死守徐州的膽量和勇氣哪裡去了?如今徐州所有人都看著咱們糜家,誰都知道我們糜家與薊城那邊是姻親,如果我們帶頭撤往幽州,你讓別人心裡怎麼想?”
被哥哥訓斥一通,糜芳還是有些不甘心,小聲嘀咕說道:“上次曹操帶兵來打徐州,不過五萬兵馬,我們差點都守不住,這次袁術派來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