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有約了。去吧,阿綱。”
“哎?”綱吉仔細的回憶,和誰有約他怎麼不記得。
里包恩亮出吐著信子的列恩,“並盛街我們常去的那家咖啡館,不許遲到。”
是你常常威脅我去幫你跑腿買咖啡,不要說的好像……
“早上九點之前到,蠢綱,你要知道,黑手黨老大都是很守時的。”
“現在已經九點十分了里包恩你是借題發揮想攻擊我才對吧——”
一邊躲避著家庭教師來勢洶洶的子彈,他一邊抱頭跑向並盛街的方向。
終於,在十一點五分。他抵達了里包恩口中的咖啡館。
推開門前他想了許多,比如萬一對方惱羞成怒該如何解釋。
可惜他猜中了開頭,卻沒料到結尾。
在看到那個人的瞬間,他很想冒著被裡包恩斃了的風險逃之夭夭。
一步一步,飛揚的校服衣角翻飛。
黑髮的清泠少年用與那雙丹鳳眼一樣深不可測的聲音說:“遲到,咬殺。”
對方根本沒給他解釋的機會。
“雲雀學長!?”他閉上眼,等待傾聽冷冽的鐵柺撞上身子時清脆的響聲。
等了許久,雲雀學長卻沒了下一步動作。“雲雀學長,你……不咬殺我嗎?”
話剛說完,他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主動讓對方咬殺他活得不耐煩了嗎。
雲雀恭彌只是淡淡地看著沒想起自己還穿著女僕裝的兔子君,眸中掠過一絲溫柔的浮影。
“走吧。”他沒有多說什麼,拉起綱吉的手,走出咖啡館。
綱吉愣住了。
不是因為拉住他手的手指有多麼纖長,手與手相握有多麼溫暖。
而是……“雲雀學長……”
“嗯?”雲雀莫名的期待起綱吉的反應。
“……你剛剛在咖啡館喝的咖啡,沒有付錢……”
“嘭咚!”雲雀抽出柺子,狠狠甩向過路的無辜不良少年們。“群聚者,咬殺。”
他不說話了。雲雀學長喝咖啡怎麼可能付錢呢。
距離雲雀和綱吉三十米遠的電線杆。
一個黑髮少年的腦袋冒出來,“啊哈哈,雲雀還真是可憐呢。”
“棒球笨蛋,雲雀那個混蛋都牽到十代目的手了哪裡可憐!”跟著伸出頭的銀髮少年。
“澤田極限的不解風情,我們極限的高興藹—”
一語道破跟蹤的首領控們所想。
“噗,忍不住了……哈哈哈……”
“雲雀的路還長著呢,十代目才沒有那麼容易就被攻陷……”
“要真那麼容易,澤田早就極限的跟我在拳擊社比翼雙飛……”
“你果然對十代目心存不軌,草坪頭。”
“章魚頭,你跟我有區別嗎。”
“不要起內訌啊,獄寺,了平前輩。小朋友讓我們來跟蹤阿綱不是來吵架的。”
不要把跟蹤這種事情說的如此光明正大啊棒球笨蛋!
單獨行動的里包恩。
“家光,你真該為戴副墨鏡兒子就認不出你而感到羞愧。”
〖說話一樣的毒呢,你要理解父親思念兒子的心情身處何地都不會改變〗
“包括在南極挖石油?在全世界的工地指揮?”
〖別在意那些小細節啦~〗家光粗枝大葉的笑著,〖阿綱和奈奈年輕時長的很像呢!〗
“那可不見得是好事。”
〖對吧對吧,很可愛對不對?〗壓根不聽別人意見的妻控,〖奈奈當年的追求者數不勝數,多虧她那個青梅竹馬幫她暗中擺平,要不然我和她就沒有希望了呢。最近他來信請我們去做客,里包恩,麻煩你和阿綱去一趟〗
家光和奈奈在蜜月旅行時,收到日本寄來的一封信,然後他才想起奈奈有一個名義上的青梅竹馬。〖奈奈在俄羅斯等著我~飛機你再快點~〗
“就是那個決定去美國磨練網球技術的青梅竹馬?”
〖對,似乎是叫越後什麼……〗
“越前南次郎。”
某個在家中躺著看藏在報紙中的□雜誌的大叔打了個噴嚏。
並盛街一向很和平,當雲雀恭彌在的時候。
真不可思議,明明雲雀學長本身才是最大的不和平因素。
“雲雀學長……你有什麼事嗎?”
和雲雀學長漫無目的巡視街道近六個小時,是件很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