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刻她很想對他說出抵在喉舌的話,卻最終沒有開口。
她如何都沒有想到,這一別會有多麼的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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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雪厚厚一層,天空陰霾從高處還在不斷飄落雪花,下的紛落密集。半夜溫存,他頭也不回的出了寢宮很久才停下腳步轉身看身後一眼。
遠遠的紫色身影落入眼簾,他突然笑了笑,眼裡卻一熱,她以前能氣到他暴怒,卻不擅說出自己的感情,卻在不經意間用行動表現出。
“啟程。”赫連卿策馬迎風而行。
山脈綿延,一隊人不停趕路,奈何風雪愈發大了,到了晌午他與少數幾個隨行不得不停下。
“皇上,還是先找地方休息,風雪太大若是馬匹體力不支,沿途很難找到其他的馬代替。”侍從提醒赫連卿。
“稍後再趕路。”赫連卿也考慮到這點,他行軍多年也習慣艱苦環境,找了一處地方躲避風雪,藥效過去赫連卿止不住咳嗽,這藥得來不易,他日後還需要用到,為了在她面前不被察覺,他過量服用了一些,眼下他還能忍住,支身到雪地裡用雪擦擦臉,冰冷的空氣吸入肺中,涼意使得他意識保持清醒。
耳邊響過不尋常的聲響,赫連卿順著方向瞧去,他不由冷笑。
“是你。”
“慶王,哦不,是西楚王才對。”雪地徐徐走來的男子從容不迫,笑容溫和恭順,赫連卿卻極其厭惡他的笑臉。
赫連卿同樣笑起,手中幽冥焰火劍唰的一下出鞘,劍身閃亮,雪地裡泛起泠泠的光澤。“我們有太多的賬,今天可以一次算清。”
從他出海找三生蠱開始,他就陷入被人精心算計的巨大陰謀裡,令他差一點失去安紫薰,這個人步步為營,一個個陷阱誘使他跌入。
“西楚王對姬雲裳調查的可真清楚。”他並不驚訝,赫連卿本就不好糊弄擺佈,到今時今日恐怕他已經知道了不少。
他唯一的弱點就是安紫薰,姬雲裳料定他不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