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紫薰你還沒有資格命令本王要哪個女人,你已經嫁給本王,要怎麼對你可由不得你說的算!”早說過這個女人不知好歹,對她的一番心思,算是白費了。
她擅自主張偷跑出王府差點送命,他暗中趕回救她,她一句關切沒有,連對那姬雲裳也比對他上心。
真要個女人暖/床實在簡單,對女人他素來溫柔,只有對這安紫薰,每每見了總是避免不了一番口舌之戰或者令他慍怒動粗。
俯身上前捏著她纖細手腕,用力之大,安紫薰似乎聽見骨頭咯咯作響。鑊
男女力量懸殊,加上赫連卿真的惱了,她當然不是他對手,沒幾下糾纏就被他拉扯到懷裡。他眸中帶著團燃燒的火焰,捧著她滿是淚水的臉肆意親吻。手掌順著她脊背滑動,一陣酥麻從她腰部開始順著脊椎朝上。
“你別讓我恨你!”安紫薰又急又亂躲不開他,她身體誠實的對赫連卿愛/撫做出了反應。
他伏在她耳邊輕喘笑道,“等下你愛還來不及,說什麼恨!取悅本王是你份內的事!”順著她雪白脖頸往下,他細細吻著,手指一下扯開她半幅衣襟。
倏的,赫連卿停下動作,目光銳利盯著她的眼睛,全無情/欲。
“本王送你的虎符去哪裡了?”胸口空空無一物,他親手為她戴上不准她私自摘下。
安紫薰也楞住,抬手摸著脖頸處,對了,虎符去哪裡了?這東西重要,她一直戴著不離身,也擔心哪一次赫連卿突然不見她戴著,又會鬧的不開心。
她記得出府前,明明是戴著的啊……
轉眼看四處,不見蹤跡。
赫連卿已然起身,穿戴好衣衫他臉色沉凝,調令西楚京中守衛兵力的虎符外,那東西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用處。
“我去找!”她站起身,她知道那對赫連卿很重要,不僅是兵權,再者丟失虎符是犯了軍紀失職之罪,有可能連慶王府上下都要受到牽連。
他卻冷冷將她推開一邊,“不用,管好你自己。”冷漠疏離,她身子顫了顫,瞧著他漠然離去,接著門推開又被狠狠甩下的聲音。
一室,都是赫連卿留下的氣息,愣愣的站了一會,安紫薰慢慢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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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室雅緻,男子尚未入眠,見了手中的東西,眯著眼細看一會道,“就這麼個小東西?”
“是,屬下親手從安紫薰身上偷得。”黑衣人在他身側道。
男子點頭,人人求而不得的東西,赫連卿就這麼隨便串起送了女人,偏巧那女人更不珍惜在意。
三弟,你從來也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所以從不會珍惜,只要你想得到,父皇都會給你,除去這太子位子你沒有外,本宮真想不到你還差什麼?
帝都守衛的虎符,對他而言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三弟難得與他會搶個東西,他身為太子就陪著玩玩,結果輸了,還輸在兩個人手中。
父皇最後判定輸贏,也考慮到安紫薰,她身後有手握兵權的鎮南王,還有雄霸南海的金家。影貴妃與父皇,給他這個自小得寵的弟弟找了個如此有實力的好妻子。
還記得那個女人臨死前來找他,“太子琛,只要你不動卿兒,我可以保證他一輩子不會覬覦西楚王的帝位。”
可惜影貴妃,相讓你卿兒死的人,可不是本宮,你至死恐怕也不到是誰對你卿兒下手,害得他中毒多年,算算赫連卿也沒有幾年可活了。
不過他活著一天,總會讓人心裡不舒坦一天,真是麻煩。
唇角淡淡笑意,“不錯。”他讚歎一句,接著把那紅線穿著的東西隨意丟在一邊。
“那屬下告退。”
“等等,你受傷了?”地上有幾滴細小血跡,他素來對血腥味道敏感,察覺後皺眉隱隱不悅。
黑衣人連忙道,“屬下無能!”安紫薰的暗器確實有傷到了他,靠著忍術他才得手偷襲她。
未果赫連卿突然出現,他只有先行逃開。
“你受傷還敢回來這裡!”赫連琛臉有怒色。
“屬下雖然受傷,但是一路上都仔細小心,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牽扯到殿下您!”黑衣人心中一驚,知曉赫連琛對他起了殺意。
片刻,赫連琛嘆口氣,“看在你為本宮做了不少事上,暫饒過你這次,若是再出了岔子,本宮定要殺你!”
“屬下知道,多謝太子殿下開恩。”黑衣人匆匆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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