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聽聞你有寒症,方才給你服用能緩解你的病痛。”
“這麼珍貴的藥,理應留給花夫人,安紫薰受之不起。”
“是珍貴沒有錯,可含有毒素需要找個人試用,本王要確保淺幽的安全。”提起花淺幽,赫連卿眼裡難得浮現一絲溫暖。“若你為淺幽試藥成功,解除她病痛,本王許你王妃之位不變一世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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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稀罕
() 紅|袖|言|情|小|說心莫名抽痛,安紫薰不去瞧近在咫尺的他輕輕道,“王爺對花夫人情深意重令人感動,可卻忘記我才是你的妻,怎麼我的命就輕/賤了?”
頭頂上方赫連卿冷冷聲音,“你有機會不嫁本王,可你放棄了。。你是妻是妾不重要,安於本分的話,慶王府容的下你。治好淺幽,本王會重重賞賜你!”
安紫薰輕笑,王府容的下她?重重賞賜她?赫連卿,你當我是什麼?
“我不稀罕!”
他修長手指倏的掐著她纖細脖頸,看著她因為痛苦皺起眉頭,赫連卿淡淡笑著,語氣冷厲。
“別以為本王怕了安宗柏,就是你南海金家也未曾放入眼中!你大可不願意,對於不能為所用的廢物,唯一下場就是成為曼陀羅園的花肥,王妃,此下場可算風雅?”
他手掌溫度低於常人體溫,死死掐住她,他眼中隱隱露出暴虐、殺戮嗜血的氣息,他每次看她唯獨從沒有溫柔。
“因為花淺幽救過你?”她艱難的問道,“你真的確定就是她?”
赫連卿以為她又似在金鑾殿上誣賴淺幽來路不明,或者嘲弄她身份低微,這些閒言閒語他聽的太多,最是厭惡。
“她才是本王唯一的妻,這點毋庸置疑!再多說一句,本王會讓你一輩子不用再說話,不信,你大可試試!”
安紫薰眼眸暗下,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救他的人會成了花淺幽?此時,她再是辯解,恐怕赫連卿也不會相信半個字。
雪芽的分割線
昭芳殿,西楚王赫連御風的幾位年幼皇子和公主已經就坐,還有幾位成年皇子攜女眷幾天前從藩地趕回。
赫連御風比她早些見到時多了一分疲憊,不過他看見赫連卿時神情很是喜悅。他身側相伴的華服女子,見了赫連卿身邊的她,似是隨意一瞥,目中透出冷意。
“三弟,坐這裡。”赫連御風側邊有一男子微笑相對,指著自己身邊的位子招呼赫連卿。他與赫連卿外貌在這些兄弟姐妹裡最為相似,雖不及他傾城之貌,卻多了一份儒雅書卷的雲淡風輕。
“太子哥哥,我也隨三哥同你一起坐。”赫連孝也湊熱鬧跟著過去,不過離安紫薰遠遠的。
太子笑著點頭讓出位子,隨後瞧著安紫薰似是猜測,“這是三弟的王妃?”他聲音雖然很低,昭芳殿裡所有人的目光早就齊刷刷的聚攏在她身上。
一時公主、女眷掩嘴偷笑。
“琛兒,你三弟大婚的時候你恰好沒有回來,所以沒有見過你弟妹,她也是鎮南王的女兒。”轉而對身邊女子溫柔道,“淑妃,她就是老三的王妃。上次你身體抱恙沒有隨著朕同去慶王府。”
赫連御風多年前見過她一面,小丫頭一個卻眉眼殊有麗色,何況金筱瞳也生的美豔,女兒應該不會差到哪裡。
那日金鑾殿她風姿卓越,可現在眼前的人,容貌實在是連清秀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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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飼養
() 紅|袖|言|情|小|說“見過太子殿下。。”她安之若素,世人皆愛美嫌醜,她如今的相貌匹配赫連卿,任由誰見了都會這反應。
“皇上,原來她就慶王妃啊。”她聲音柔媚入骨,芙蓉麵點絳唇,一笑間萬種風/情。隨即她眸子一轉看向赫連卿,“三王爺成親那麼久,家中有如此嬌妻,都未曾帶入宮中,今天才得以一見。三王爺對這位嬌妻的寶貝,全西楚都知曉!”
她眼裡的不屑、嘲弄雖然稍縱即逝,安紫薰卻看的清楚。淑妃這等嬌媚入骨的聲音,聽上一次,就連她也忘記不了!
“讓娘娘見笑了,我從藩地遠嫁王爺,註定相伴攜手一生,王爺對安紫薰的夫妻之情,也不會因為其他人而改變分毫。”
見淑妃眼裡的閃過一絲怒氣,她不由暗歎,女人啊只要起了妒忌,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
今夜赫連御風心情格外的好,赫連卿也多喝了不少,快要宴席結束時已經醉的不行,安紫薰只有扶著他先行退下,宿在留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