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聽到空白兩個人用最低限度的呼吸量說出了一個詞。
——“氧氣(さんそsanso)”
頭頭頭!頭好痛啊啊啊!!
瞬間的頭疼讓我不由地閉上了眼睛,無法呼吸麼,那還真的是很難受呢。而且手中的氧氣瓶似乎沒有多少用處了?
可是隻是沒有氧氣而已啊,這對於生活在兩萬公尺以上的天翼種來說什麼也不算啊。所帶來的效果也僅僅只是頭疼而已。
“這只不過是白費力氣而已啊……嘛,再讓我高興一會兒吧。奏鳴曲(ソナタsonata)”她的聲音變得低沉,似乎真的開始主張讓遊戲結束了。為此,她的這次答案十分明顯地向空要求一個詞語。
“可惡……播種(種植え(たねうえ)taneue)”空的表情有點悔恨,不過還是回答了她的要求。
不過啊,如果這場遊戲勝利了。我緊緊包住自己和史蒂芙的嘴巴,心裡想著。要是贏了的話,絕對要好好地給那小子上上演技課!
“那麼就先來個空氣(エアea)”吉普莉爾在那一瞬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是也只有一瞬間而已。
我那被手捂住的嘴勾起了笑容。啊啊,果然呢,這個女人並不知道呢,空氣的構成成分,還有原子論……而且我估計,以空那傢伙來說,應該會爆出什麼相對論的知識吧。
歪頭,不過史蒂芙似乎又快要昏過去了,沒問題嗎?
就好像重重地被人拍打了一拳,心臟都快要飛出來似的,仍舊是無法呼吸,仍舊是痛苦無比。
我把氧氣瓶套在了史蒂芙的臉上,雖然是同樣的效果,但是隻有隻有那麼一點點的細小的純氧的話,總比這種大範圍地痛苦要好。而且這可是劇毒啊,在一個只存在純氧的空間裡,只吸入純氧所帶來的後果可就是分分鐘被秒啊……
“氧氣可不是空氣啊,你這腦子連豬都不如的笨蛋女人!”反正我估計接下來會更加痛苦,這種要死一樣的折磨也不是沒有承受過,那麼幹脆讓痛苦來得更快好了,我大肆地嘲笑道。
嗓子好疼,疼到簡直是要把肺部都點燃。
啊啊,這還真的是熟悉的感覺呢……
就那麼短短的一秒,我似乎又回到了當初險些被虐殺的那一晚。
“什麼?為什麼……”吉普莉爾痛苦地抱住腦袋,又似乎想起了什麼,看向了空白。
兩個人,正在接吻。
用迴圈呼吸的方式來維持兩個人體內的空氣,雖然稀少而且意識稀薄,但是卻已經足夠應付接下來的文字接龍了。
我困難地用手機拍了一張,在這種時候還不忘記偷拍才是我流的奧義啊……
不過啊,說到底這個局面也實在是太糟糕了呢。想要讓這場遊戲結束掉的話,果然還是要更加激烈的方法吧。我取下了史蒂芙帶著的氧氣瓶,然後把她更近一步地推向了地核,讓自己反方向地往上了一點。
已經失去意識的史蒂芙並不知道自己正要去接受死神的洗禮,雖然是在一場幻境中。
馬上就要到地核了麼?灼熱的溫度我已經大約感觸到了,看向曖昧不已的兄妹兩人,我大喊道:
“給我贏啊啊啊!!!”
撥出了全部的空氣,眼前也開始什麼都看不清楚了,疼痛從四面八方鑽入了腦內,似乎連腦漿都炸開了呢。
而被委以重任的空白兩人迷糊著睜開眼睛,然後對視一眼,用盡全力地吐出了體內的空氣。
“大氣(アトモスフエアatomosufea)”
所有的氣體都消失了。
似乎還殘留著空氣,我感覺肺部傳來了猛烈的痛苦。零氣壓嗎?那還真的是倒黴啊,雖然我曾經真正地把某個人的肺給徹底用裁紙刀給撕裂過,不過自己來的話,還真的是痛苦呢。
意識……嘖。
眼前已經模糊一片了,但是我依稀還是看得清楚。
真空不能傳播聲音,而且三十秒內回答不出就算輸,所以吉普莉爾確實是慌張了一下,不過她似乎還有手段。
用光,書寫文字。
——“闇弱(あんじゃくanjyaku)”
懦弱和不明事理?這種詞語也可以嗎?只不過是形容詞而已啊……
用空教她的新的詞彙,優美的漢字在半空中展現開來。
啊啊,果然嗎?我就知道。
因為真空而停止了墜落的我抓住了近在咫尺的吉普莉爾的翅膀,在她驚起的一瞬間努力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