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用孩子遮擋了過去,有人問我:“孩子長牙齒了嗎?”
我就回答:“還沒呢!怎麼說也得五六個月呢。”
一堆人幾乎把勤勤當成了小玩偶一樣都在哄逗他,可憐的小寶貝兒好奇的看著一屋子的人,這邊拿個搖鈴,那邊拿個玩具,他睜著烏黑的雙眼隨著大家手裡的東西左右搖頭,眼睛都看不過來了。
何琳今天規矩了很多,跟在段夫人的身邊沒再多言多語,倒還真的挺本分。也有人問起段夫人何琳是誰,段夫人只是笑笑,大大方方的介紹:“是啟智的紅顏知己,一家人嘛。”
人家就不無羨慕的稱讚段夫人:“段夫人真是寬宏大量呢!”
都快中午了,段玉珉還沒回來,我有點著急,去找傅斌,“段先生怎麼還沒回來?”
傅斌趕忙和我說道:“可能是路上堵車吧,我也給段先生打電話了,今個兒是小少爺的百日,段先生怎麼也不可能不回來的。”
我心裡有些氣,什麼時候了,還和我在鬧彆扭。
我不得不給段玉珉打電話,電話打過去卻是響了好長時間他才接電話,接通後我責備他,“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你到底在做什麼?今天是孩子的百日,家裡來了很多客人,我根本照應不過來,也不知道和大家說什麼。”
他那邊聲音一貫平靜:“我處理完手頭的事馬上就回去。”
我氣得幾乎要發火:“你有多少事要處理?事情是可以一件件安排的,你早知道今天是孩子的百日,會有很多客人過來,……”
他居然啪一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氣得無語。
已經快中午了,樓下客人也來了很多,我儘量掩飾著情緒和大家打招呼。正這時,我看見了周子馳的車。
他來了?
我知道今天段夫人是請了周子馳和他的母親,雖然心裡忐忑,但我還是迎了上去。
周子馳下車,他也扶下了自己的母親。
我這是第二次見到周子馳的母親,第一次是在香港,周子馳的婚宴上,不過我們並沒有交流,這次周夫人飛北京,也順便來參加勤勤的百日宴,我趕忙和周夫人道好,周夫人笑了笑,說道:“是段少奶奶呢,恭喜恭喜。”
我禮貌的回覆她,段夫人已經看見了周夫人,趕緊過來迎接她,我才和周子馳單獨相對。
他表情倒是挺平靜,只是眼神略微複雜。等沒人了,他才問我:“你好嗎?”
我沒看他,平靜地說道:“挺好,謝謝你過來。”
他猶豫著問我:“孩子呢?”
“在裡面。”
他哦了一聲,“那我進去了。”
我沒什麼表情。
段啟智下樓,和其他賓客哈哈笑著打招呼,他也奇怪地問段夫人:“老四怎麼還沒回來?”
段夫人回道:“他有點事,說是今天要談一個重要的合作專案。”
段啟智沒多說什麼,繼續和別人客套,終於,大家又聊了一會兒,段玉珉回來了。
段玉珉二哥段玉瑾的母親笑:“這麼重要的日子,這做父親的還真忙呢!好了,正好趕上拍全家福。”段玉珉也只是笑:“不好意思,來的稍晚了點。”他看我,我也看他,我們兩人眼神對視一下,又馬上轉移到別處。
來給勤勤拍照和理髮的師傅也過來了,攝像師先給我們大家拍照,拍完照後由理髮師傅給勤勤理髮,一撮撮頭髮掉下來,勤勤看著眼前的頭髮,忽然委屈的小嘴一撇,哇的哭了出來,大家哈哈大笑。
旁邊等待的制筆師傅端過勤勤的胎髮,撿出其中柔順而且略長的一撮,現場製作成了一支胎髮筆,段啟智興致勃勃地接過了筆,大家嚷嚷著要他寫字,他就樂:“我寫個什麼字呢?就寫一下我孫子的名字吧。”然後他揮筆,就用勤勤的胎髮筆寫下了三個大字:“段恪勤。”大家齊聲叫好。
段啟智笑道:“勤這個字是一箇中性的好字,做事勤勞,孜孜不倦,司馬遷在《報任少卿書》裡也這樣說,推賢進士為務,意氣勤勤懇懇,我這個孫子是段家第三代男孩裡的第三子,按字排到勤這個字,希望他以後也能行成於思,溫良恭儉,成為一個有德行有魄力的人。”
他又把一塊良玉掛在勤勤的脖子上,我趕忙說道:“謝謝爸爸。”段玉珉也回道:“謝謝爸爸。”
午宴開始,大家都十分開心。
今天勤勤是主角,被所有人逗的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也可能是累了,他終於忍不住哇哇地又哭了起來,周夫人正坐在段夫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