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還是借這個機會說你在侯府受氣?”
王氏性子在太夫人面前一直表現的很柔軟,就連在北宮伯青面前也是一樣,就是這副樣子太夫人最不喜歡,總覺得要撐起最大的侯府,就該找一個辦事幹練的女人,這樣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怎麼管好一個侯府。
而且又一連十年不曾有子嗣,太夫人眼下更不喜歡王氏了。
王氏聽了太夫人這樣的話,眼淚掉的更猛,此時北宮伯青也不在身前,只覺得連一個依靠的人也沒有,越發的委屈。
“算了,現在伯青也與姨娘圓了房,今日就不說那些讓人不開心的了”太夫人是承心不想讓王氏開心,這才說了這麼句話。
王氏一愣,呆呆的看向太夫人,一臉的不敢置信,那個愛自己十年,把她撐在手蕊裡的男人,此時竟然在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
這怎麼可能?她不相信,這陣子自己一直為難他,甚至不給他好臉色看,可他一直想著法的哄自己開心,又怎麼可能轉眼就去碰別的女人?
太夫人忽視王氏的表情,只笑道,“這也是我們北宮家的祖宗保佑,十年了,伯青也快三十了,該有子嗣了。”
王氏的臉又白了幾分,愛人的背叛就已經讓她搖搖欲墜了,眼前婆婆說的話,無疑是一把刀刺在她的心口上,讓她喘不上氣來。
這時還好暈過去的王中嶽悠悠的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後,看清並不是在自己家,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中嶽,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王氏忙擦了淚,問弟弟。
王中嶽閉眼不語,半響才坐起來,還是在王氏的攙扶下才坐了起來。
“中嶽,你這是怎麼了?大喜的日子你怎麼到這裡來了?”王氏看弟弟無事了,才開口問。
不問還好,這一問,王中嶽的臉上血色都沒有了,唇也白了,只聽到咬著牙‘咯咯’直響。
“中嶽、中嶽,這到底是怎麼了?”王氏看弟弟這個樣子,也嚇到了。
太夫人在一旁看王中嶽的樣子,眼裡閃過一抹惋惜,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那個二姑娘啊,不然也不會追到侯府來,更不會暈倒了。
“空風,你送王將軍回府吧,有什麼事情,明日在說吧”太夫人知道此時說什麼也沒有用,自己的兒子正和二姑娘在房裡,誰能進房去。
“姐,為什麼會這樣?新娘子竟然錯了”王中嶽呆愣愣的開口,說完就笑了。
王氏一愣,這才驚呼,她是知道弟弟娶的是李家二姑娘,那個救自己的秀娘,不想現在原本要做弟妹的人,竟然和自己的夫君入了洞房。
不知道是嫉妒還是怒火,王氏站起身,就往外衝去。
太夫人看了忙喝向空風,“還傻愣著做什麼,還不去追。”
不用想也猜得到,定是往東院去了。
爭吵(中)
王氏是侯夫人,雖然有太夫人在,可多少也是半個主子,眼下衝進了東院,哪個敢攔著,就讓她撞門進了屋,透過床紗,還能看到床上動在湧動的春色,身體裡沸騰的血液一下子就凍僵住了。
一路跑來,她甚至想到只要是別人亂說,他納姨娘了她也不在鬧他,有原諒他,可是看到眼前的一幕,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十年來,他從來不曾在外面露睡過,甚至都沒有夜不歸府過,更不曾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她時而近時而遠的把撐著尺度,讓他總有掌握不了她的無力感,甚至連她不能生子嗣,也讓他納姨娘的想法都沒有。
可是今天一切都完了,就像一隻沒有吃過魚的貓一樣,只要它吃了一次魚,那麼就在也不會忘掉那滋味,甚至到最後的偷腥。
王氏搖搖欲墜的顛坐到地上,待空風追來時,看到的正是她一臉沒有生氣的模樣。
床上雖然有窗紗,卻能隱隱約約的看清裡面是什麼樣的情形,空風只好讓兩個婆子進去把王氏攙扶出來,門關上後,太夫人也帶著王中嶽趕來了。
“還不快將夫人送回去,在這裡丟人顯眼”太夫人喝向一旁的婆子。
婆子怯懦的應聲,架著王氏就往外走,呆愣中的王氏終於反應過來,突然間尖叫的撕吼,甚至平時柔弱的她能掙脫出兩個婆子的束縛,而再一次向屋裡衝去。
她不甘心,姨娘才第一天進門,他就會趴上對方的床。
他的那些誓言和承諾又到哪裡去了?他的愛又去了哪裡?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一幕,當眾人去攔截時,王氏已再次衝了進去,而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