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妳以為,我是為了誰黑天白夜地唱這首歌唱了幾年?行烈,妳有點良心好不好?不要無視我的心啊!”
風行烈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這人還是這副德性:“你對那個姑娘都這麼說吧,好小子,竟把手伸到我頭上?信不信我一刀閹了你?”
青籬一陣惡寒打了個冷顫,險些從馬背上掉下,酒都嚇醒了,一陣怒氣沖天的怨道:“喂喂,妳好歹是個女子啊,腦袋裝了些什麼?真不知道凌羽翔他們是那裡不對勁,竟然會看上妳這麼個悍婦,娶回去趕著當太監?”
“哼!,好說,床像剛才某人還說為我唱一首歌唱了幾年啊,那話怎麼說來著。”
“……算妳狠,不過……行烈,妳要相信我啊,我對妳的真心比板子上釘釘子還真啊!”青籬突然話鋒一轉,大呼小叫間又變成了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氣得風行烈頭上差冒煙。
“你要是收起你那油腔滑調的口吻,我或許還會多相信一點!”
這個男人懖是這樣沒正經!就是真心話,在這一副無賴嘴臉之下,都變成了玩世不恭的玩笑話語,讓人興不起認真的感覺,也就談不上拒絕或是接受,權當笑話來看了。
但是……風行烈若有所思地回首一看他在夕陽之下的愜意影子,卻驟然生出幾分孤寂蒼涼的感覺。
每個人都有掩飾自心中傷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