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媽的!”他不悅的咒罵一句髒話,然後火速撥打電話劈頭就嚷,“媽,你幹麼叫芙娜一個人來工作室找我,還提了一堆食物?紐約那麼大,萬一那個笨蛋迷了路,我到哪裡去找人?”
沙芙娜聞言很是不滿,正想對瞿易修抗議,誰知他一掌伸來,硬是把她遠遠推離,存心不讓她開口或者聽到他老媽說的話。
瞿媽媽對著話筒驚慌失措,“她迷路了嗎?天啊,那我是不是要去報警?糟了糟了,她已經出去很久了�。”她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無奈的把自己的腦袋往方向盤撞去。“沒有,她現在在我車上。”
瞿媽媽這才鬆了一口氣,“兔崽子,老媽差點被你嚇死,還以為好不容易找到的媳婦兒又不見了,阿彌陀佛,老天保佑。”
瞿易修背過身去,捂著話筒,十足威嚇的警告他多事的老媽,“媽,你如果不想要我孤家寡人,以後的事情你別管,我自己搞定,OK?”
“好啦好啦,那麼兇,誰叫你老是動作遲緩,我擔心啊!”
“媽,你別再插手了,這是我最後的警告。”說完,不給母親任何反駁機會,便徑自掛上電話。
“你這個野蠻的人,幹麼每次都這樣跟你媽說話?”
“笨!你真是笨!”俐落的大掌控制著方向盤,他不想回答沙芙娜的笨問題。
“你又說我笨,瞿易修,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就……”
“就怎樣?殺了我嗎?快來啊!”
他巴不得她殺了他,工作已經夠讓人煩躁了,偏偏老媽又來湊一腳,明知道她就住在與他一牆之隔的客房,偏偏他們連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更遑論是要吻她或者做一點……其他事情。
這趟美國行,他的如意算盤全被打亂了,真是扼腕!
他在焦慮個什麼勁兒?“欸,你要去哪裡?”他不是還要工作嗎?
瞿易修趁著等紅燈的空檔瞟了沙芙娜一眼,且伸出手碰觸她的臉龐,忽地露出一抹淘氣的笑。“蹺班,我們去蘇活區玩。”
“去蘇活區玩?”她被他的淘氣笑容還有提議給震懾住了。
“笨,就是要去玩啦!”他擰著她的臉,深情款款的說:“下回不許一個人跑出來,我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