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賣傻力氣修房子了。胡立chūn在工兵中算是行家了,別的不知道,這疏通水道肯定是要用炸藥的,炸藥這個玩意可不是隨便玩的,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王振宇也看透了胡立chūn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氣道:“水道如果不通,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們工兵若是疏通了水道,不但是繁榮了地方,更是行善積德。本司令也不讓你們白乾,從今rì起,新兵優先補充你們,另外需要什麼裝備儘快開口;半年之內,只要你能把這沅江的險灘盡數除去,工兵營立刻升級為工兵團,待遇從優,而且立功將士我親自授勳。”
支票都開出來了,胡立chūn要再不去就是不識抬舉了,他知道自己這個廣西人並非王振宇的親信,而是半路入夥的。如果沒什麼表現,被淘汰是早晚的事,於是一咬牙,他接受了。
王振宇對此很滿意,立刻安排他和劉岐山聯絡。劉岐山跟洪江一帶的毛板船幫很熟,如果有這些熟悉情況船幫配合,工兵營效率會高上不少。
從工兵營一回來,留守在家的宋浩民就上來報告:“司令,長沙方面來人了!”
王振宇哦了一聲,條件反shè般的問道:“來得是誰?”
宋浩民低聲道:“是趙恆惕趙師長。”
王振宇一聽是自己結拜大哥來了,立時就明白是個什麼事情。想想到也正常,自己在湘西又是打仗,又是搶地盤的,長沙的譚延輳Ф級揭�竊倜皇裁捶從Φ幕埃��耐夂啪鴕�猶菲牌瘧涑商菲腥�耍�故歉瞿嗟摹�
不過既然是派和自己關係甚好的趙恆惕來,那無疑表明了一種態度,譚大都督是求和而非求戰的。既然這樣,那接下來一切都好談。
兄弟見面,分外熱情,王振宇跟趙恆惕先是一個熱烈的擁抱,然後什麼都不說的就哈哈大笑起來。
“大哥,沒想到半年不見,你都當上中將師長了。唉,可憐老弟我到現在還掛著個破少將軍銜,不知道什麼時候譚都督一道命令下來,老弟我就要被遣散回去種地了。”王振宇開口就是自嘲,到顯得幾分親近。
“少來啊,你小子我還不知道,在這湘西折騰的不輕啊,程頌雲的同學周則範可是哭著回長沙的。咱們譚都督都說了,你現在是湘西的土皇帝了,以後很多事情咱們長沙還要仰仗你這個土皇帝支援。”趙恆惕根本不理王振宇這套,大家都是熟人,知根知底,可別忽悠你哥哥我。
王振宇訕訕的笑了笑:“什麼土皇帝啊,連山大王都不算,大哥你來找我什麼事情啊,不會是譚都督良心發現,決定把我這半年的欠餉發了吧。”
趙恆惕一聽就無比尷尬,這個欠餉的事情他也知道,除了自己的第一師和程潛的嫡系第二師外,其他的部隊這幾個月都沒領過軍餉了。譚延輳в幸饌鍁肺�酉呂吹牟鎂�蘋�齟蛩閌且環矯媯�硪環矯婢褪鞘〔普�越簦�肥得磺��蝗灰膊揮帽譜胖茉蚍兜膠榻�垂蔚仄ち恕�
結果到好,地皮沒刮到,把洪商都給惹毛了,結果自己這位義弟還真不是省油的燈,趁虛就把洪江給奪了。現在周則範還在家養病了,估計要想起復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而且最關鍵的是,王振宇這麼個天王老子都不怕的主把這洪江一佔,加之王振亞佔了常德。把整個湖南財政收入的六成都給奪取了,長沙的財政就更加吃緊了。
這,根本就是個糊塗賬。算了,自己此行來的目的也不是來要錢的。
趙恆惕苦笑著搖搖頭:“行了,行了,兄弟見面就談錢,俗氣了吧。”
王振宇聽了哈哈大笑:“是,是,小弟著像了,這就請大哥吃飯,罰酒三杯,請罪可以了吧。”
趙恆惕感覺輕鬆多了:〃你啊,還是這麼個跳脫的xìng子,吃飯不急,我這有份任命要先給你讀一下。〃
王振宇故意調侃道:“譚都督的上令,那個誰,朱次韓啊,快去擺香案啊。”
趙恆惕沒好氣的踢了王振宇一腳:“得了,少來這套,誰還不知道你是誰啊?”
王振宇呵呵的就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架,一晃一晃的等著趙恆惕念命令了。
趙恆惕沒奈何的搖搖頭:“多的內容我就不念了,撿主要的說,茲任命王振宇為湘西鎮守使,所部改編為湘西守備隊,軍餉就地解決,給你。”
王振宇雙手接過,然後突然大喊:“宋浩民,去,找個框子裱起來,掛牆上啊,老子現在是鎮守使了,哈哈。”
隨後王振宇就一把拉住幾yù暴走的趙恆惕,吃飯去了。
這段飯十分豐盛,王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