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寶,跟我說句話好不好。”
依舊不開口,溫暖惱了,“判死刑之前也該宣佈罪狀吧,你跟我說話,控訴我,都可以,只要你開口,別這樣不理我。”
“我沒生氣,只是無法理解你們的做事方式。”
雖然沒有多少同情,但還是覺得太過殘忍。
“涼寶,只要會傷害到你的危險,我都會扼殺在搖籃裡。”
溫暖的表情很冷峻,“這兩個人對你而言,都有著強大的威脅性,而且今天袁丹若是帶了那種藥來的,她的目的,是我,最終的目的,是傷害你,我不想讓她傷害你,所以我不得不……”
“可是你完全可以換一種方式,不需要這麼……這麼的……”殘酷呀!
這種方式與她而言,太過殘酷了,而且剛才看來,丹若似乎還是處/子之身。
這樣一來,等於傷害了她。
溫暖靜默不語,他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問題,對於外來的威脅,他絕不會手軟,他不允許一絲一毫的傷害,靠近薄涼。
兩人一路靜默,直到進了別墅,薄涼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溫暖接了個電話去了書房,而薄涼同時也接到了電話。
“後天有空嗎?”
“怎麼了?”薄涼聽著電話那端好聽的男聲,皺了眉,似有些不解。
薄蘊這個時間打電話來,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