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別吵。”玄漠的心裡是激動的,乍見多年不見的二弟,兄弟之情自然湧現。
當她是貓呀!“我不高興嘛!中毒的人還長得這麼俊美,他一定偏愛男色。”
“中毒?!”
“你看得出來?”
愕然的冷天威和疑惑的玄漠同時問出口,一是驚訝、一是困惑。
“哎呀!別一起說話嘛,人家好累哦!連一杯茶都沒有。”待客之道真差。
習慣當奴婢的小憐一聽,身一轉就要張羅小姐的熱茶,忘了她自己也是“小姐”。
“憐兒,你別忙,我叫下人去泡壺茶就好。”
一直以來他疏忽了她,總以為她生在冷家必會受良好教養,因此醉心在自己武藝的提升當中,未曾在意她這個妹妹是否過得好。
大哥的出走加重他肩上責任,於是他更加用心的充實自己,期望有一天能將興盛的天闕宮交還給大哥掌理,而他繼續鑽研更高深的武藝。
自從三娘告訴他妹妹不慎墜崖一事,爹的身體也漸漸的走下坡,不時有咳血的狀況,勞心過度的他才因走火入魔差點致命。
之後持續的吃藥身體雖已逐漸好轉,只是不知為何老感覺渾身虛軟,一天不吃藥就無法起床處理宮內之事,難道他真中了毒?
“呃,我……二哥。”小憐吶吶的一喊,表情是陌生畏縮。
“以前是二哥沒注意虧待你,今後你不用擔心有人對你不好。”他說得很委婉,話裡有著歉意。
“不是你的錯,誰叫我打小就不得人寵。”她自嘲的道。
冷天威的心裡並不好受。“二哥會好好的補償你,你儘管安心住下。”
他不敢問她這些年過得好不好,怕問了自已更愧疚。
“我不……”看他誠心的表情,她竟沒法拒絕。“謝謝二哥。”
“憐兒,何不由你介紹兩位朋友與二哥結識。”他順風而下,搭個便利。
“他們是……”小憐正要大肆宣揚一番,熟悉的媚笑聲響在耳畔。
“區區小名何必在意,你喚我一聲曲姑娘,我叫你一聲冷公子,至於這根木頭咱們當沒看見。”玉貓兒的名號真的不出名,只是人人聞風喪膽,她可不想少了些樂趣。
“曲姑娘客氣了,在下不習慣怠慢客人。”威儀震四方的男人居然被個姑娘喚木頭而不動怒?
想必兩人的關係非比尋常。
“喲,剛才貴宮的某人還打算殺我們呢?你的不習慣真讓人受寵若驚。”記恨是姑娘家的習慣,他最好別介意。
怒目以視的冷卻冷哼了聲表示不屑。
“一場誤會,敢問兄臺貴姓?”冷天威直接看向她身側的玄漠。
“玄漠。”他回望著,口氣不似平時冷冽。
“久仰了,玄兄,若有不是之處請見諒。”他的誠懇態度讓人起不了疑心。
“客氣了。”客氣中他感到一股暗潮在湧動。
冷天威淡淡一笑,“請問兩位遠道而來是專程送舍妹回來的嗎?”
玄漠按按身側佳人的手要她稍安勿躁。“一群盜匪逃進了林子裡不見蹤影,特來一問可是天闕宮的人。”
“這……宮外的人手調派一向非我所管,玄兄的問題恕我無法回答。”盜匪?
“我該向誰詢問呢?”玄漠的黑眸銳利無比,似在指責冷天威的失責。
“我。”
人未至,濃烈的香味先到,一位穿金戴玉、風姿綽約的美婦由後堂走出,舉止端莊、氣度雍容,一股強勢的霸氣迎面而來。
在沒人留心的情況中,冷天威和支漠的眼底同時閃過一道厭惡的流光。
“容我介紹,她是天闕宮另一位代宮主席慕秋,我的三娘。”
三娘?!
她看是包藏禍心的蕩婦,瞧她相貌主淫,眼挑不勝情的暗勾著人謂之賤,不用懂面相都能看出這婦人骨子裡的騷勁不是一、兩個男子滿足得了。
瞧她盯著男人的嘴臉像要將人生吞活剝似,彷佛旁的人都不存在,光明正大的顯露出興趣,只差沒當場脫衣與其苟合,求個痛快。
可惜她犯了一個天大地大的錯,就是挑錯人選。
“啊!誰打我,好大的膽子。”席慕秋撫著發痛的手背四下梭巡著。
“路邊的木頭不要亂摸,要摸以前先問問他有沒有主人。”痛吧!這叫下馬威。
誰的男人都可以偷,唯獨她玉貓兒的男人碰不得,她的爪子利得足以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