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瞪起圓圓的杏目,憤怒的看著他。雖然她自己剛剛也在覺得柳長元的話實在是不靠譜,可是君無憂這樣笑,豈不是在表示柳長元的話很可笑,間接的說自己根本就不是風華絕代的美人
雖然這是實事,但他也不能這樣明白的表現出來啊
她自己承認可以,但別人說出來卻不行。
“君無憂,我覺得你現在實在是面目可憎你立刻將身子轉過牆去面壁。不要讓我看見你那張臭臉”長寧大聲發作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憤還有幾分嬌憨。
像正在任性使小性子的刁蠻姑娘。
君無憂看到長寧這個樣子,笑得更歡了,乾脆蹲在地上捧著肚子笑個不停。
君餘和君山也露出忍俊不禁的樣子。
柳清溪則是省視的看著一旁的柳長元,露出思考之色。
文煦露出歡快的笑容,看向長寧,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齡。
柳長元這個時候才從幾人的態度中回味過來,雖然他也不認為現在的柳長寧有鳳觀潮說的那麼好,但是幾年之後呢?而且柳長寧身邊也的確圍聚著一些出類拔萃的少年。所以他以為鳳觀潮只是將事實誇大了。
可是現在看來,似乎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想到這裡,他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那剛剛他所做所說的一切,簡直都是笑話,甚至連笑話都不如,經過這麼一鬧他很有可能成為別人的笑柄
被別人利用了竟然還不自知。
可恨的鳳觀潮,枉他還一直將他視為知己,因為二人身份相當,境遇相似,又說話比較投機,這些年兩人沒少交往,沒想到他竟自己當成手中的工具,隨意利用。
“鳳觀潮究竟想幹什麼?”柳清溪喃喃地問道,突然露出擔憂之色,向柳長元問道,“他只是和你一個人這麼說嗎?還是和很多人這麼說?”
柳長元見柳清溪神色慎重,又似有擔憂之色,收拾好情緒,回憶了一下說道,“當時我們一起有十來個人,準備對付那隻七彩蛛王。碰到了鳳觀潮,鳳觀潮對我們所有人這麼說的。”
“你們一起的十人都是沒有參加菩提子爭奪的嗎?”君無憂回覆常態細心的問道。
柳長元搖了搖頭說道,有些黯然的說道,“沒有,我們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那裡了。”
事實上他們在那裡花了大半天的時候都沒有得到那七彩蛛王的幼蟲和蛛絲,又錯過了菩提子的成熟時間,心裡頗為失落。
“那他們那時候都是什麼反應呢?”君無憂再次問道。
柳長元慢慢地回憶當時同伴們臉上的表情,這才驚覺,自己似乎惹禍了。
很多人都知道自己等人接受了族長的囑託,照顧堂妹柳長寧,知道柳長寧等人落腳的地方。而他們當時聽了這個訊息之後,都露出貪婪興奮之色,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呢?
自己不僅被人利用,還將敵人引到身邊了?柳長元額頭了不住地冒著冷汗。
長寧立刻將神識向外探查,雖然附近有幾個人,但似乎都只是路過,並沒有打算來搶劫自己等人的意思。既沒有聚眾暗計,也沒有風風火火地向這邊衝。
完全沒有要對付自己等人的意思。
長寧將目光看向柳長元,他是不是搞錯了?
長寧將結果告訴眾人,眾人沉思了片刻。
“柳長元的擔心也是正確的,不如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省得麻煩。雖然他們現在沒來找事,但是我們的基地應該是已經暴露了。既然已經失去了隱蔽性,那我們只能放棄了。相信好的基地應該還有很多的。”文煦出聲說道。
“也好。我倒是知道一處位置不錯。”君無憂笑著說道,露出些許興奮之色。
這種表情出現在他臉上比較少,長寧不禁好奇地問道,“什麼好地方?”
“火鳥巢”君無憂一字一字的說道。
眾人臉上俱變。
“你們不用擔心。你們之前應該也有感受到吧?火鳥王已經飛離巢穴了。我想,那裡一定會有很多寶貝,而且會很安全。”君無憂露出嚮往之色,火鳥是鳳凰的旁族,身上有一部分鳳凰的血統,和鳳凰一樣,喜歡收集寶貝,棲息寶地。
“那它會離開多長時間呢?”柳長元聽到這裡已經暫時將之前發生的事情放到腦後,畢竟現在出來歷煉,還是找寶貝要緊。再說,鳳觀潮雖然騙了自己,但他的話促使自己第一時間趕到這裡,似乎也並不是壞事。
他現在已經明白過來,憑長寧一個人怎麼可能取得菩提子,這是團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