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卻步步進逼。
“我……”她能說她是因為再也無法忍受繼續假笑,才溜來陽臺的嗎?“我是因為有點頭暈,所以出來吹吹風。”這藉口應該還過得去吧。
“頭暈?”嵇向槐低語複誦,又往前跨了一步,和她的距離縮短不到一步,他溫熱的氣息可以從她髮梢上拂過。
他的靠近讓她的呼吸停住,雙頰潮紅,他太靠近了,她的手抵著他的胸前,本來下意識的想阻止他太過親近,卻反而感受到他衣服下的體溫還有心跳。
她的臉更紅了,白皙的妝容顯得更加嫵媚,她試著想抽回手,但他的動作更快,緊緊的將她的手握住,放在他胸前。
“你……”她緊張的望著他,不敢相信自己跟一個認識不到十分鐘的男人如此靠近。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直截了當的問,因為嵇向槐知道她跟他一樣有心動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的喉嚨從來沒那麼缺水過,乾啞得幾乎無法出聲,她努力的吐出話來,“我以為一個紳士不會用這種方法逼問別人的名字。”
他輕笑,她貼住他胸膛的手,明顯的感受到因為笑聲而劇烈的起伏。
“那麼我想,我願意為了你當一次不守禮教的羅密歐。”那是最不像紳士該有的舉動的白馬王子代表。
“但是我不想當茱麗葉。”最後自殺死的笨女人,沒什麼可以效法的地方。
“不管你要當什麼都無所謂,現在,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心兒怦怦跳,單水瑤強壓住差點冒出喉頭的回答,繼續跟他玩著上流社會的迂迴遊戲。“我想我媽咪不會高興我將名字隨便告訴一個不知名的陌生男人。”仰頭,她抬起驕傲的小下巴,不讓自己處於弱勢。
“是我失禮了,小姐。”他後退了一步,牽起她的手,輕吻上她的手背,“請容許我自我介紹,我只是個小小的服裝設計師,嵇向槐。”
人家都已經行了禮並且自我介紹,她再拿喬也說不過去,於是回了禮說道:“我叫單水瑤,今年二十五歲。”
“水瑤……”嵇向槐低吟著她的名字,溫文低啞的嗓音像是在吟唱。
執起她的手,他強硬的力道飽含著不讓人拒絕的霸道,“陪我跳支舞好嗎?”
她抬頭望進他深邃的黑眸之中,沉溺於他眼裡那難以捉摸的熱情,“好……”
她聽見自己嬌羞的答應了他的邀舞,在下一瞬間,她被他攬入懷中,一同滑進舞池。
華爾滋的樂曲悠揚的在舞池中響起,所有人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