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跑進來的。而且我又不是他娘,總不能天天要跟著他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太變態了不好。”金飛瑤挑挑眉講道。
“你啊,人家是喜歡你,又不是把你當老母。”華宛絲搖搖頭,和她這種人講不清楚。
金飛瑤卻一本正經的應道:“他娘就是我殺的,我一直覺得他應該知道是我乾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華宛絲沒想到還有這一出,驚訝的看著她。
而金飛瑤卻摸摸頭髮,一臉淡定的說:“沒什麼意思,只是聽到你提起這個,我就想起來隨口說說。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放心好了,他就算真的知道,也不會來找我報仇的。”
“為什麼?”華宛絲不解的問。
“你問的是什麼?是我為什麼要殺人,還是問他為什麼不報仇?”金飛瑤反問道。
華宛絲沉默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說:“不問了,我大概可以想到是為什麼。我們走吧,也許外面確實有什麼古怪的東西。”
“嗯。”金飛瑤也不再提這個事,先檢視了一下胖子的情況,發現它還是很平穩的在呼吸著,就讓它這樣繼續睡,然後二人便走出了小浮島。
收起小浮島,踩在溼溼的草地上,金飛瑤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華宛絲抬頭看了看四周,老老實實的講道:“從目光上來看,確實很陰冷潮溼,不過我感覺不到什麼負面的情緒,應該是身體的問題。”不過她看著金飛瑤覺得很好奇,“你這種人也會覺得情緒低落,這簡直就是太神奇了。”
金飛瑤長長的出了口氣,很安靜的說:“我又不是木頭人,這種氣氛讓我有種想吟詩的感覺,要不要我念一首給你聽聽?”
“什麼詩”華宛絲大吃一驚的看著她,金飛瑤竟然會念詩?這比她說要嫁人還要讓人覺得驚恐。
“霧中雨,雨中霧。綠草青,青草綠。兩個人,人兩個。”金飛瑤張口就來,唸完之後還覺得很有詩意。
華宛絲愣愣的看著她,突然怒喝道:“你是何人”
金飛瑤氣得白了她一大眼,沒好氣的罵道:“死一邊去,我沒有被人奪舍好不好”
“嚇我一跳。”看到她罵人,華宛絲這才放心下來,這樣才是正常啊。突然念什麼詩,都快嚇死人了。想了想,她對金飛瑤講道:“前面的都對,但是最後一句卻有些不對。兩個人,人兩個。如果按前面的算,應該是兩個人,人個兩才對,不過就不通順了。”
“……”金飛瑤斜瞅了她一眼,哼了哼後就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扔掉詩不談,她們在薄霧中之走了很久,果然越走越覺得有些不對勁。整個世界太安靜了,除了她們走路的聲音,就再也沒有了其它的聲音,靜得讓人覺得有些頭皮發麻,讓人有種這裡其實是個死掉的世界,不然不可能靜成這樣。
走著走著,華宛絲突然開口了,“我覺得,你還是念幾首詩來聽聽吧。這裡太安靜了,靜得讓人感到害怕。”
“不念,什麼詩我才不會吟。不如你把從百歡閣裡面學來的小曲唱幾首來給我聽聽,要口味重的那種,就是男修士最愛聽那些。”金飛瑤很輕鬆的說著,目光卻掃下四周,神識也沒有落下任何一個地方。
“討厭,我可是用皮鞭聽那些男修士唱給我聽,我自己可沒有學過。”華宛絲笑著打了她一下,總算是讓壓抑的氣氛感覺好了些。
又走了半個來時辰,金飛瑤突然頓住了腳,吸吸鼻子講道:“有血腥味。”
“哦?人血還是獸血?”華宛絲問道。
“人血。”金飛瑤咂咂嘴,確定了一下是什麼血。
兩人小心翼翼的順著血腥味又向前走了半個時辰不到,華宛絲一算這路程,金飛瑤的鼻子也太誇張了,這麼遠的血腥味都聞得到。
血腥味越來越重,在薄霧之中,她倆終於看到草地上躺了二人,不過早已經氣絕身亡。鮮血漫出來,把身下的水都染紅了。
“死得有點慘,元嬰中期的修為,胸口被打穿了。”金飛瑤用神識掃了一眼,淡淡的講道。兩人穿的衣服都是一樣的,看來是同一個門派的人,而且兩人都是人族。
“前面還有一具,也是元嬰期的修士,不過衣服穿的不一樣。”華宛絲抬頭看去,前方不遠處還有一人,同樣已經死了。
金飛瑤疑惑的說:“難道是兩隊人馬在這裡搶什麼東西,所以相互殺成了這樣,最少應該有點活口吧。”突然,她抬起頭仔細聽了聽,“前方有聲音,好像是什麼人在哼唧,聽起來大概快死了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