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強冷笑一聲,道:“哼哼,你說滾就滾?我偏不滾,我還賴在這裡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說著,還想用手摸玖嬤的臉,被玖嬤躲了過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心裡憤怒,大喝一聲:“住手!”衝了出去。
衛強忙把手縮了回去,有些做賊心虛的慌張,向這邊看來,看到我走出來,面色一變。
玖嬤忙走過來,我把她讓在身後,對衛強冷冷一笑,諷刺道:“強子,你長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個女人家裡來欺負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對,以為我是怕你嗎?”
衛強面色有些蒼白,目光卻仍狠狠的,道:“小徐,我可從沒冒犯你!”
他的話明顯是有些氣弱,但我今天是不會放過他的,只有怪他倒黴了。而且這小子竟稱呼我小徐,倒也是膽大,他們這幫痞子大都跟我叫徐哥,有的輩分比我小,可能還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聲:“上次學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沒跟你計較,本想你有所收斂,不曾想你竟敢動到我玖嬤的頭上來了,看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呀!”
他面色反而平靜了下來,道:“現在她根本不是你玖嬤了,你廄廄跟她離婚了!”
“哦,就是因為這樣,你才敢欺上門來是吧,我告訴你小子,不管他們離沒離婚,玖嬤還是我玖嬤!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今天你是來得去不得!”
我冷冷的說,說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門上扔去。
他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哐的一聲,撞到門上,彈了下來,倒在地上開始不停的抽動,不停的呻吟。嘴裡開始不乾不淨地罵了起來。
我把門開啟,沒等他爬起來,一腳把他踹飛,從門裡飛到門外。其實這也是觸了我的狠,想想從沒人在我面前如此囂張,他竟兩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死嗎!
玖嬤拉住我,力氣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體能發出如此的力量。我轉過頭看她,她滿面哀求,道:“小舒,別打了,別打出人命來,要償命的!”
我的怒氣微微消了消,放鬆下來,笑道:“沒事,我有數,今天不教訓教訓這個小子,往後定還有別人上門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個女人在村裡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愛欺負那些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的女人,於是放開了手。
衛強這時從地上咳嗽著慢慢爬了起來,站立不穩,身體搖晃,隨時要倒下來的感覺。但我的心沒有一絲憐憫,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種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個徐八!”
我知道他這是想驚動別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個好歹,頂多是皮外傷罷了,可今天他的算盤可算錯了,我正想殺雞儆猴呢。
我也不著急,只是看著他,一臉鄙視。
漸漸有人過來看熱鬧,越聚越多,本來村裡有人打架都有別人勸架,但可惜這個小子壞事做得太多,人們看著解氣得很,巴不得我將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裡看熱鬧,我走了過去,照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即使他心裡暗暗戒備,眼睛死死盯著我也沒用。
我下手很重,一個血紅的巴掌印出現在他臉上,口中開始出血,吐出幾顆帶著血的牙,他摸著臉,狠毒的望著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樣,也就能欺負個女人,碰到個男的你就像個龜孫子似的,像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魏世昌大伯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走過來拉住了我,問道:“小舒,怎麼了,怎麼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臉色,道:“這個徐八蛋竟然來欺負我玖嬤,你說他是不是該打?”
農村有句話叫“好男不跟女鬥”,即使是兩家打架,也是男人對男人,女人對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鬧,頂多是老孃們對罵,老爺們在旁看著。根本沒有男人對女人動手,那樣會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譴責,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婦則被認為很平常,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範。
魏世昌聽了,鬆開手,不說話了,只是搖頭嘆了口氣。其實他與衛強有一些親戚關係,而且與我很熟,才出來勸一勸,但事已至此,也沒什麼辦法勸了,只好放手不管了。
那邊衛強見有人拉架,開始叫囂,大嚷:“有種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話很難聽,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過來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聲脆響,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