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活。看著白吉在肚子裡笑翻了天:『這傢伙還是和以前一個脾氣!』
這話說完後。半天楊墨沒有吱聲。她便有些奇怪起來。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他嘆道,『聽你的話講,好象很久沒見了似的。』
她怔了一怔,又笑開來:『某方面來說,確實很久沒見了。』
她這樣說,他再應聲的回答中便多了許多感慨:『那幾百年,你都去做了什麼?』
『做了許多事啊。』她的聲音輕飄飄的,盡力使語調看起來若無其事,『我去了很多地方,到處旅遊,我還去了歐洲,那裡地風景叫一個好啊,還有美洲,還看到野人了呢。啊,還有南北極,本來也想去的,可是沒找著路,又沒吃的,就回來了。總之如果現在回憶起來,還真是個不錯的體驗。』
『沒來見我?』
只四個字,便立刻如同吹開池塘水面的平靜,露出水底糾結纏綿地水草,其間已經沖刷黯淡的血血斑斑,便立如被新鮮的顏色描繪數次,仍舊如針刺入指甲裡,讓她痛徹心扉。
白吉只有緊緊地抿起唇來,微微一笑,撒嬌地道:『怎麼能不去找你啊,每次在外面煩了,我就回去找你,把你纏著沒辦法了,我就逃掉,看你跟在我後面暴跳如雷地樣子,每次看了就好笑。如果不是最後煩了,我也許就再活個千把年,說不定能等到看著你出生時了呢。』
還不待他應聲,她便衝著餃子道:“收拾好了沒?”
“早好了!”憋了一肚子氣的餃子粗聲粗氣地道,把東西重重扔在地上,雙臂抱胸道,“可以走了沒?這破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了!”
“怎麼著?人家神族又沒怠慢你,看你鬧騰地,真沉不住氣!”
“你懂什麼!”
看起來不願再廢口舌的餃子一轉身便往山下走去,音和竹兒各人拿起行李,手拉著手往山下走去,白吉跟在後面,看著他們一大一小地背影,心裡驀地有了家的感覺,似乎覺得他們這幾人就合該這樣在一直,似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