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康復,她們自然開心。
昀凰聞言,眼眸閃了幾閃,淺笑著,“若能痊癒,也是好的”。
周圍的夫人小姐們小聲的議論著,有談論昀凰那一手好書法的,也有談論左相大人的雙腿的,一個個都在猜,那個藥是不是真的這麼神奇,能夠在短短半個時辰中,將原本不可能醫好的筋脈復原。
眼瞧著昀凰換好衣裳過來,宴會即將結束,蕭貴妃眼眸一轉,笑盈盈道:“皇上,那個逆臣賊子可曾抓到?”
她口中的逆臣賊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君無痕。
在這個大好時日說起這個實在是掃興,皇上不悅地看了她一眼,開口,聲音微冷:“好端端的,你提到這個做什麼?”
“並非臣妾刻意提起此事惹皇上生氣,而是臣妾將才聽說了一件事情”,蕭貴妃說著,丹鳳眼一挑,看向昀凰,眼眸中閃過一絲狠辣,接著道:“臣妾聽聞,那劫囚之人,被君無痕捅了一刀,傷在腹部,近日來,官兵們搜查各大醫館,查詢受傷之人,可是真的?”
皇上點了點頭。
臺下的瑜王心中一凜,不知為何母妃會突然提起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他事先並不知情,他順著蕭貴妃的眼神望去,正看見昀凰端坐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心,一臉的淡然,似乎絲毫沒有將蕭貴妃的言語放在心上。
(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章 告御狀,危機來臨
接收到蕭貴妃的示意,蕭詩安有些猶豫,這事本打算讓孫舞陽站出來挑明,可沒想到,剛到了宮門口,孫舞陽就出了事情,派宮女去提醒她,她似乎被打暈過去,沒有下文了……
倉促之下也找不到其他可靠的人手,如今,只能她自己上場了。
這麼好的可以將昀凰至於死地的機會,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
這般想著,蕭詩安深呼吸了幾口氣,從位置上站起,在所有人的注視中,施施然行至中間,對著臺上的皇上直直跪了下來,仰起頭,絕色的面容上滿是堅定,道:“皇上,臣女有一事相稟,昀凰公主與逆臣賊子君無痕私通,當日劫囚之人正是她”。
短短的幾個字,簡單直白,聽著卻字字驚心。
此話一落,滿堂震驚。
昀凰心裡一個咯噔,抬眸向中間跪著的嬌麗身影望去。大概是做賊的人總是分外心虛,蕭詩安說的是實情,真因為是實情,才讓她心驚。昀凰只覺得有人將她隱藏著最深的秘密揭露開來,血淋淋地展現在眾人面前,讓她猝不及防。
她驚慌之下迅速地冷靜下來,她不能慌,絕對不能慌亂,一慌亂便是自亂手腳,若是她出了事情,很多人都會受到牽連。
昀凰定在座位上看著蕭詩安,眼神冰冷。
不動,也不言語。
皇上一雙厲眸盯著跪在地上之人,勃然大怒,抓起面前的酒杯就向地上的蕭詩安砸去,呵斥道:“胡言亂語”。
酒杯打在蕭詩安的胸前,隨即跌落在地,摔了個粉碎,“啪”的一聲,響徹整個院子,在這突然安靜下來的氛圍中,像是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中。
酒杯飛來的力道很大,蕭詩安疼的倒吸了一口氣,眼眸中一下子起了霧氣。
昀凰如何不知,這扔出去的酒杯並非是針對蕭詩安,而是在打她的臉。
她本就是特工出生,又是殺手,多少的槍彈雨林,多少的殺戮拼死一搏,她從死人堆裡爬起來的,她這條命也是從死神手裡搶過來的,這場面完全嚇不住她。此刻她已經鎮定下來,腦海中飛快的運轉著,當夜劫囚,知情人除了暗樓之人,便只有慕容瑾和高歌,對於慕容瑾,她是全然信任的,而高歌……他身份特殊,若她沒有猜錯,他應該是皇上的暗衛,即便如此,她也相信,他不會背叛她,退一萬步講,就算是高歌那裡除了差池,那也該是皇上直接問罪,而不是蕭詩安跪在這裡告御狀。
她當時昏迷了許久,並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按道理,訊息一早便被暗樓封鎖了,以暗樓和舅舅的能力,沒可能會讓外人知曉。
那麼……到底是怎麼走漏了風聲?
蕭詩安又是從何得知?
一國之君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被皇上的厲眸盯著,蕭詩安面上佈滿了汗水,她強迫著自己鎮定下來,手腳卻仍然止不住的發抖。
皇后亦是大驚失色,指著蕭詩安,冷聲道:“汙衊一朝公主可是重罪,蕭姑娘還是謹言慎行為好,莫不是受到妖人蠱惑,否則,怎會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她說著,眸光瞥了下方的蕭貴妃一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