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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叫罵,但是換作是我,我指不定也會如他一樣。畢竟在他眼裡,那是他父親呢。
“好,那我們只有用武力手段來解決這個問題了,雖然我並不願意!”
我從桌子跳下來,拍了拍手,很輕鬆地看著他。拿住他當然不是問題,所以我很放鬆,沒有一點緊張。相反,緊張的是他,他咬著嘴唇,十分為難的擺出了架勢。
“來,讓師叔看看你父親教了你多少東西?”
“好,那就得罪了!”
林兒雙臂一振做出一隻展翅老鷹的模樣。這是《妖法大全》入門級的鷹拳。
這麼小兒科的東西拿出來真是丟人。
我嘴沒好意思打擊人家,也沒有躲閃,等他拳伸到我面門了,我一把握住往後一推,他騰騰騰退了四五步。
這小子不甘心,一咬牙,使出了更高一級的泰山壓頂之術。將一隻菸灰缸壓在我頭頂,別看那是個普通的小菸灰缸,此時被施以法術就成了泰山那麼重。他是想讓我變成肉餅啊。
我穩穩地站在那裡,一隻手託著菸灰缸,放到嘴邊吹了吹,你用泰山壓頂,我四兩撥千斤早就化解了。
“還有什麼招式,都使出了來!”
我笑了笑,果然就像草帥說的,他這個兒子不行,不是一塊當領導的料,我覺得他都不是一塊當妖怪的料。
林兒擺出了一個大字的造型,看樣子要使出他父親的絕招了。只是在屋裡施展這招並不適合,屋裡空氣流動慢,氣旋難以形成,沒有風。而在外面,有風的時候,能大大增加這招的威力。
得,你吹,看能把我吹到哪裡。
我紋絲不動的站著,任他的風一陣接一陣,一陣強一陣的忘我身刮。颳了半天,我也就衣角被吹得動了幾下,簡直像隔靴搔癢。
“服了沒?還有必要繼續打下去嗎?”
至此,我還沒有反手攻擊,一直是讓他打。我的耐心也就這麼點兒了,我還得抓緊時間辦正事呢。
豈料,那小子相當的倔強,不僅不認輸,還加大了力量。
“精神可嘉,不自量力!”
我表揚又批評了一句,張開手臂,把他吹過來的氣流抱住,團成一團,然後還給他。
“讓你也嚐嚐被風吹的滋味!”
他下意識的兩手交叉抵擋那團氣流,但是還是被吹的退到了牆角。等風一停,他那頭髮早就成了一隻鳥窩了,不過與他的臉還是蠻搭配的。
他的臉色蒼白,喘著粗氣,等平靜下來之後,突然跟我說道:“你是不是要以我來要挾我父親?”
我一愣,隨即點點頭,這點他倒是蠻機靈的,一猜就知道了我的用意。
“我知道即便是父親也許都打不過你,但是請求你千萬要手下留情。只要你答應我,我一定配合你的行動!”
這麼好的兒子,草帥啊,你哪輩子修來的福氣?還不好好珍惜,真是的。只是我與你之間的是不僅有新仇還有舊恨哪!
這筆賬我該怎麼手下留情的和你算啊?
我一邊暗自嘀咕,一邊點頭答應。先讓他配合再說,至於到時候怎麼處置,那得看妖法的規定了。
我給自己找了一個最好的法律依據,這樣手下留情也就有尺度了。
“真是乖孩子!孺子可教也!”
我鼓了鼓掌,道:“那可就這麼說定了。不許反悔。現在請你自己五花大綁。”
其實綁了也是白綁,一隻妖怪哪裡能被繩子綁得住。就是把我的紅蠶絲拿出來,也未必綁得住他,因為他父親指不定把解開的口訣交給他了。
我要他綁自己也不過是做個樣子,我想他是不會也不想逃跑的。
林兒很快把自己捆綁結實,我本想和他一起回到草帥的大本營,突然一想,自己回去還不如讓草帥過來呢。他行動的快慢,很大程度會反映這個兒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如何。也很大程度能反映我這個計劃成功的指數。
我開啟桌的可視電話,問了草帥的號碼就撥了過去。
不一會兒,螢幕出現了他的腦袋,好像剛剛縱慾了一番,精神百倍,紅光滿面。人家縱慾是精盡人亡,他縱慾是練功,越欲越厲害,越欲越精神。
“草帥師兄,你兒子在我手裡!請你單獨前來,有事相商!”
林兒很配合的叫了幾聲,草帥果然臉色大變,急道:“有話好說,師弟千萬別,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看來這個兒子對他來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