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善變。看看方華現在的嘴臉,完全是一副惡婆孃的樣子。唉!吳天在心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過吳天卻又不得不承認,方華說的很有道理,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吳天,其實你完全不必為選誰而煩惱。”靜雲看著一臉鬱悶的吳天說道。
“恩,此話怎講?”吳天抬起頭,看著靜雲問道。聽對方的意思,好像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他現在面臨的問題。
“你可以把這一個月來陳晨和卓文君兩人做的事情整理出來,著重記錄她們這一個月出現的錯誤和疏漏,然後把這份記錄放到她們的面前,讓她們看一下。到時候,你什麼都不必說,讓她們自己做決定。相信看了這份記錄之後,她們自己就會知道自己到底適不適合總經理這個位置了。”靜雲說道。
“要是她們在看過這份記錄之後,仍然都覺得自己有能力管理好公司呢?”吳天問道,“陳晨和卓文君都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她們為了當上這個總經理已經付出了太多,絕對不會因為一份記錄就會放手的。”
“那就要看你怎麼表演了。”靜雲微笑的看著吳天說道。
“我的表演?”吳天聽見後愣了愣,看著靜雲臉上的笑容,吳天突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了。靜雲的意思是說,讓他透過自己的表演,讓陳晨和卓文君認識到記錄上面的錯誤是不可饒恕的,這樣一來,不管最後選誰,另一個人都不會有怨言。“我明白了,你真是太壞了,不過,我喜歡。”說著,吳天一把摟過靜雲,在對方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靜雲被親之後臉蛋兒一紅,趕緊推開吳天。然後說道,“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陳晨和卓文君都是非常自信非常執著的女人,想讓他們主動提出放棄並不容易……!“
“我知道,不過我對我自己的演技更加的自信,相信她們在看到我的表演之後,誰都不會有臉提出繼續當這個總經理了。”吳天得意的說道。
“如果她們都不當,那你想讓誰來當?”方華插嘴問道。
“這就要看她們堅持的時間長短了,誰越早提出退出,誰就會先被淘汰。我會掌握好分寸。為他們掐時間的。”
……
晚上六點三十分,一輛奧迪轎車停在路邊,車窗換換的降下,露出了白雨澤那張猥瑣的臉。他笑眯眯的看著站在路邊的穀雨。和白雨澤得意的笑臉相比。穀雨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冰冷。甚至比這京城的冬天還有冷。
“在外面站著幹什麼?還不趕快上車!”白雨澤衝著穀雨大聲的說道。
穀雨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開啟車門,坐在了後排。
白雨澤倒也沒有在意。笑了笑,向目的地開去。
“你沒有帶換的禮服嗎?”白雨澤透過後視鏡,看著空手的穀雨問道。
穀雨什麼都沒有說,表情沒有變,依然冰冷,眼睛看向窗外,好像沒有聽到白雨澤的話一樣。
“我好像對你說過,今晚要去參加一個宴會,讓你打扮的漂亮一些。難道在加國待的這些年,你都沒有參加過宴會,把需要穿禮服的規矩忘記了嗎?這可不是一位有涵養有家教的淑女應該忘記的事情。”白雨澤說道。穀雨身上依舊穿著一件大衣,圍著圍巾,從咧開的衣領能夠看到,她的裡面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衫,下身是一條黑色的長褲,這可不是參加宴會的裝束。
作為圈子裡面的人,參加過的宴會數不勝數,應該知道參加宴會的最基本的規矩。其實這並不算是規矩,畢竟宴會沒有規定參加的人必須穿什麼。但是作為有頭有臉的家族的子弟,出席什麼場合穿什麼衣服這是常識,這樣才能融入這個宴會,和大家正常的交流,不會為家族丟臉。當然,穿衣戴帽是每個人的人身自由,你也可以特立獨行,只要你不嫌給家族丟臉。
而對現在的穀雨來說,給不給家族丟臉已經無所謂了。所以她即使知道今晚要陪著白雨澤參加宴會,也沒有帶換的禮服。她根本無心參加什麼宴會。
“嘿嘿,幸好我早有準備,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幾件禮服。到了宴會那裡,你可以去換上。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換,我是一名紳士,絕對不會逼迫女人做你們不願意做的事。”白雨澤說道,“只是,我是否可以把你的態度,看成是你們谷家投奔我們白家的真實態度呢?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只能回家把這一切告訴我的父親,從新審視你們谷家到底是否真的有誠意投奔我們白家了。”
“卑鄙!”穀雨冷冷的說道。明明說絕對不會逼迫女人,結果卻用起了威脅!
“卑鄙這個詞,你今天已經對我說過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