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天稍微一愣神兒之際,穀雨從他的手中奪過了杯子,仰頭又喝了一杯。兩杯倒在一起不到一整杯,但是三杯倒在一起絕對夠一杯了。一滿杯的伏特加,這對男人,或者久經酒場的女人來說,倒也不算什麼,但是對一個從來不喝烈性酒的女人來說,卻足以令她變醉。
看著穀雨的樣子,吳天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如果相信穀雨剛才的話,那他才是傻子呢。開心,其實也有很多種,其中最主要的有發自真心的開心,還有就是苦中作樂。而穀雨現在,很明顯就是苦中作樂。吳天並沒有能夠窺視到對方心靈的魔法,如果非要問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那他只能說,這是男人的直覺。
是的,男人的直覺!
直覺這東西,並不是女人的專利。吳天就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覺,直覺並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而是經過很多事情的考驗,最終出現的一種提前性的預感。
不過,既然是對方有心遮掩,那麼他也就不必追問下去了。畢竟追問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對方不會說,即使說了,他也不一定能夠幫上忙。何況,他已經不是五六年前的吳天了,無需對穀雨做什麼來博得對方的好感。管她遇到什麼麻煩事,這和他有什麼關係?既然要喝,那就隨便喝,只要別喝死就行,到時候她還得擔責任。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