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僅有的幾個好友之一,懷疑她和穀雨就像在懷疑她的人生一樣。
“我又沒問你穀雨在哪,我只是問你知不知道穀雨的下落而已。”緹娜爭辯道。不過她說話時的聲音非常小,非常沒有底氣。
“哦?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讓人知道我知道穀雨的下落,我會怎麼樣?是否會找到別人的上門指責?是否會被人綁架嚴刑逼供?如果遇到美人計我沒有抗住,說出了穀雨的下落,你說這責任是在我還是在你?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是那麼大的一家公司的經理,想問題就不能全面一些嗎?你知不知道,現在許多人找穀雨都找瘋了?你知不知道現在為了替穀雨報仇,搞的我這邊氣氛非常的緊張,甚至已經上升到關乎許多家族未來的大事了。結果就因為你的問題,許多資訊都有可能洩露出去,讓對手知道,藉此來打擊我,讓我和我的家族從此無法翻身。你能不能先壓抑一下你的好奇心,等事情結束之後再問?為什麼非要現在問呢……!”
“好了,我不問了,這樣總行了吧?”緹娜打斷了吳天的話,十分委屈的說道。在對方的口中,她倏然變成了一個不懂事,還攪局的壞事者,如果再被對方說下去,她簡直就跟罪人沒什麼分別了。她不想再聽下去,也不想再問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吳天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終於把緹娜給講服了,不過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