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有的。禮多人不怪嘛。”
“說的也是。”
郝軍找了個位置，把車停了下來。其實他這車停哪都一樣，反正沒人敢管。
病房的具體位置都在靜雲交給他的資料裡面寫著呢。所以吳天和郝軍直接來到了霍振林教授生前的同窗好友、前衛生部副部長周成海的病房。
獨立病房外有兩個警衛把守著，防止外人打擾老爺子的治療。
吳天和郝軍在病房外停了下來，兩個警衛立即用手擋住房門。同時一臉警戒的看著吳天和郝軍。
“我們找周啟明少將，他在嗎？”吳天看著兩個警衛說道。其實他這句問話完全是多餘的，因為在來之前，靜雲那邊就已經調查好了，周成海今天要做手術，周啟明已經到醫院陪護了。這樣問，只不過是為了防止誤會而已，避免發生衝突，雖然郝軍一個人就能對付兩個，但畢竟今天是找人幫忙的，直接闖進去的做法太魯莽太無禮了。
郝軍把自己的證件拿了出來，遞給了警衛，說道，“別緊張，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們進去把證件交給周其明少將，他自然會明白。”
“稍等。”
其中一個警衛敲了敲門，然後拿著郝軍的證件走了進去。
沒過多久，病房的房門開啟，一個五十上下的精悍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吳天在資料中看過照片，正是周啟明少將。
“周叔！”郝軍叫道，
“郝軍？你怎麼來了？有事？”周啟明帶著幾分詫異的看著郝軍，最近一段日子來看老爺子的人確實不少，但他沒想到郝軍也會來。
“周叔，聽說周爺爺今天要做手術，我來看看他老人家。”郝軍禮貌的說道。
“恩？”周啟明微微一愣，前幾天首長還問他老父親的情況，還說會來看看，周啟明還以為郝軍是代替他父親郝副司令員來的呢，就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一旁的吳天。
“周叔，他是吳天，我兄弟。聽說周爺爺身體不好，也來看看。說起來，他和周爺爺還有些關係呢。”郝軍介紹起了一邊的吳天。
“哦？是嗎？”周啟明目光銳利的在吳天的身上檢查了一下，陪郝軍來的，自然不會是一般人，至於到底跟他的父親有沒有關係，那就不再他考慮的範圍了。所以就說道，“好，進來吧。”說完，身子把門讓開。
吳天和郝軍走了進去，病房很大，屋子裡的人也不少，除了周啟明之外，還有六個人，三個中年人，兩個年輕人，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兒。
病床上躺著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穿著病號服，臉上佈滿了皺紋，如同樹皮一樣。他的身體十分的瘦弱，只有小腹高高的凸起。吳天雖然不是醫生，但作為醫藥化學方面的專家，對各種病還是非常瞭解的。肝癌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惡性疾病，說它可怕，是因為它不容易被察覺，因為肝癌的一些典型症狀只有在進展到中晚期時才會發現，而那時往往已經喪失了手術的機會。到了後期一般就是肝組織腫大，肝區疼痛，腹水等等。所以小腹才會鼓起來。
根據吳天的觀察，老爺子的日子不多了，手術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了，估計也是為了拼一把，多活一天是一天，雖然八十多歲的人做手術本身就很危險，但既然是總醫院，高手如雲，肯定有很詳盡的方案，所以才會這麼做。
不過這些都不是吳天該管的，他最關心的，還是實驗記錄。
見到有兩個年輕人進來，屋子裡的其他人都看了過來。這些日子來看老爺子的都是些老頭老太太，或者是一些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從來沒有過年輕人結對來的。
“這位是郝副司令員的兒子郝軍，代郝副司令員看看老爺子。”周啟明說道。
老爺子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覺還是痛的不願睜眼。
郝軍裝模作樣的走到床邊，自始至終周老爺子也沒睜眼。郝軍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了一會兒之後，給吳天遞了眼色，然後轉身跟周啟明少將小聲的說著話，表達一下關心。
吳天走到床邊，看著周老爺，癌症到了晚期，肝區會非常痛的，痛的讓人難以忍受。周老爺子閉著眼，還緊緊地閉著嘴，一看就不是在睡覺，而是在拼命的忍耐疼痛。
吳天不知道這個時候應不應該開口詢問，老爺子都痛成這樣了，還要讓他開口說話，確實有些殘忍。
但是想來想去，吳天還是決定要問，不僅僅是因為實驗記錄對他重要，還因為x計劃本身就是研究癌細胞的，他的研究也是為了今後病人能夠少受癌症的折磨。
“周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