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認命似的繼續坐在原位,嘴裡面催促調酒師上酒。
“看見了,蠢豬!還不走?”吳天晃了晃緊抓著靜雲的那隻手,挑釁的看著暴發戶。
見到靜雲沒有什麼反應,任由吳天抓著她的手,暴發戶的眼神變了,由不屑漸漸的變成了懷疑,再然後恨恨的看著吳天,一臉的不甘心,就好像吳天奪走了他的心愛之物一樣。
“美女,這個人配不上你。”暴發戶看著靜雲說道,然後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向靜雲,“有時間給我打電話,鄙人隨叫隨到。”
吳天直接伸手把名片搶了過去,握成廢紙丟在了暴發戶的臉上,不客氣的罵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我數三個數,你給我趕緊滾,否則打的你滿地找金牙!我開始數了…。。!”
“你嚇唬誰啊?”暴發戶仰著頭,不忿的看著吳天。
“一……。!”
“你打我試試?現在是法治社會,我……!”
“嘭!”
還沒等暴發戶把話說完,吳天的拳頭就正中他的面門。跟女人,吳天總喜歡動‘嘴’。而跟男人,吳天總喜歡動手。作為一名資深的好戰分子,他一直覺得男人在打架的時候才是最帥的時候。而且他最煩的就是跟**講道理,對於無可救藥的人,他一向果斷出手,以‘拳’相待。人類進化,任重道遠。對於那種拉低整個人類智商的**,一定要捨得痛下殺手才行,一味的仁慈只能阻礙人類進化。世界這麼複雜,環境越來越惡劣,不進化只有死路一條!
“你……你幹嘛打人!”暴發戶一手捂著出血的嘴唇兒,一手指著吳天大聲問道。
“你不是讓我打你試試嗎?試試就試試!”吳天說著,又把胳臂揚了起來,作勢要打。
“不是說數三個數嗎?你才數到一!”暴發戶連連後退。本來還想衝上去試一試,但是看到吳天身材比他高大健壯,頓時就萎了。
“這會兒聽我話了?剛才讓你滾,你不滾?”吳天白了對方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以後眼睛放亮點兒,再調戲我女人,就不是那一拳了。”
“你,你給我等著,有膽你別走。”暴發戶一邊指著吳天一邊擠出了人群,離開了酒吧。
礙眼的走了,吳天這時轉過身看向身邊的靜雲。雖然手被他握著,但是靜雲整個人卻好像沒有看見他一樣,只是低頭喝著酒。
“陳晨先我一步出來找你,而我卻先她一步找到你,這算不算上天註定的緣分呢?”吳天看著靜雲笑眯眯的問道。
靜雲渾身一顫,手中酒杯當中的雞尾酒輕輕的盪漾著,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睫毛微顫,眼球不停的轉動,眼神迷離,看起來緊張,視線沒有固定的一點。
吳天見到靜雲沒有說話,倒也沒覺得什麼,這在他的預料之中,否則她也不會一個人躲在這裡喝悶酒。看著靜雲手中的瑪格麗特,吳天突然鬆開了她的手,起身離開了位子。
靜雲趕緊把手收了回來,雙手緊緊的握著酒杯,握在一起,生怕再被吳天握住。她感覺到吳天離開了,但是又不知道對方去了那裡,去做什麼。出於好奇,她用餘光向旁邊偷瞄,只是瞄了許久,也不見吳天的身影。
人呢?
剛來就走?
靜雲不相信。她緩緩的側過頭,不在用餘光偷瞄了,她想看看吳天到底去了哪裡。之前吳天坐在她身邊時,她想要逃走。可是當吳天離開時,她的心中反而有些牽掛。不管這份牽掛是出於關心,還是好奇,她最終還是在用目光去尋找吳天。
靜雲在人群中找了很久,也沒有尋到吳天,心中漸漸升起一種無名的失落,甚至還帶著一絲幽怨。而當她抬起手中的酒杯,準備繼續一個人喝悶酒的時候,卻感覺有人奪走了她手中的酒杯。當她抬起頭向前看的時候,卻發現吳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吧檯內,手中的瑪格麗特正是被吳天奪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顏色豔麗的雞尾酒放在了她的面前。她知道,這杯酒叫做粉紅佳人,是上一次在這家酒吧裡,吳天親手為她調製的。她看了看微笑著的吳天,很顯然,這杯也是他剛剛調製成的。
“還記得它嗎?”吳天看著靜雲問道。
“恩!”靜雲點了點頭,她雙手握著酒杯,眼睛一眨不眨看著裡面豔麗的液體,說道,“粉紅佳人!對嗎?”
“你的記錯不錯。”吳天聽見後說道,“不過,生活就像新聞聯播,不是你換個臺就能夠逃避的。所以,你不應該永遠活在瑪格麗特的苦澀當中,而是應該像這杯粉紅佳人一樣,讓生活變得絢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