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大家猜這個人會是誰呢?發小們?謝老大?0
☆、Chapter221 誰無恥(2)'VIP'
她避開他的目光,咬唇哆嗦著回答,“喜歡你愛我……”無可奈何,眼淚不受控制的湧出。
“這就對了,把你那點花花心腸擇乾淨,別再讓我看見,不然的話惹惱了我誰都沒好果子吃!尤其是你那對騙保的父母,他們是坐牢還是享女婿的福,一切全看你的,明白嗎?”她眼底深深的恐懼與恨意,清晰的印在他眼裡,寵溺而溫柔的拭掉她的淚,這淚水的溫度出奇的燙,將他的手燙傷。
而他語氣中的警告,令她心寒,躲開他的手,喃喃:“明白……”想不明白都難,又不是一次兩次領教過他的手段嘌。
他將手收回,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緊緊握起,靜靜凝視著她背過去的身影,漫不經心的說:“不是要去看你媽嗎?趕緊的起來穿衣服。”
“砰!”門關上了,臥室裡只有喻悠悠一個人,她縮在那裡怔了幾分鐘,慢吞吞的坐起來,雙腿間像被人撕開了似,動上半分就疼。但最疼的不是身體,是心。本來她救命稻草似的寄期望於他曾經的那句“膩了就放手”,可是就在剛剛,他親口把這句話推翻,也徹底推翻了她心底的那一線渺茫的希望。一想到這輩子都要和他繃在一起,她全身的細胞都收縮,彷彿恐懼到了極點。
蒼白的指尖緊緊絞著被角,她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他的脾氣乖戾張狂,心思一向飄忽,旁人很難看透,唯一她能想到的是他想拖著她,他要和她打長久戰,直到拖死她!
佛陀為大眾說偈:“一切眾生類,有命終歸死。”她不怕死,可是她怕死在他手上,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為什麼自己會遇上這種人,心胸狹窄,有仇必報,高高在上的像個君王,殺戮全隨他的高興,別人的命運在他掌心裡肆意玩弄,從不在意他人的感受,全隨自己性子來。
這種人何止是可惡,他簡直可恨,該死!
浴室裡花灑開著冷水,喻悠悠覺得自己可悲,像個滿腹哀怨的怨婦只敢在心裡這麼想,卻從不敢去做。她是恨他,恨之入骨,然而要她殺人她膽怯、不敢,缺了那份勇氣嗵。
花灑噴出冰水,冷硬的砸在身上,閉上眼睛任冰雨沖刷自己,臉頰上熱熱的,與水混合,曾經她有機會的,差點把檯燈結果了他,可最後她什麼也沒做,真沒用,喻悠悠,你真沒用。
五年前,是你的沒用把一切全部改變,五年後又是你的沒用,把自己置於這難堪的境地,這一切全是你的咎由自取,你活該!
一面恨著自己,一面恨著席英彥,喻悠悠洗了半個多小時的冷水澡,關掉花灑的時候打了一個噴嚏,不在意的吸吸鼻子,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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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的夏柳十分欣慰,滿意的看著病床前一對俊男靚女,事實證明她的眼光沒有錯,這老天爺把人的姻緣安排的好好的,不管你怎麼跑,註定要成為一家人的緣分不會變,要不然事隔五年後這席英彥怎麼又成了餘家的女婿。
“媽,我給您削了一些您最愛吃的水果。”喻悠悠端著一隻碟子過來,裡面是切成塊的彌猴桃,用牙籤插了一塊喂媽媽。
夏柳張嘴吃下了,指了指在窗前講電話的席英彥,“別光顧我一個人,給英彥也吃一些。”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這話一點沒錯,從昨天那通電話後,夏柳對席英彥是滿意的不得了,連稱呼都改了。
喻悠悠不願意,低頭用牙籤撥弄碟中的一塊彌猴桃:“他不愛吃水果。”
女兒的心思當媽的怎麼看不出來,夏柳問,“吵架了?”
“沒有。”喻悠悠忙否認,轉開話題,“媽,餘晨和爸呢?”
“麵館的生意不能落,你爸在店裡忙呢,餘晨好象下午接了個演群眾的戲,一大早就去等戲了。”夏柳說到這裡心事重重,群眾戲也不好演,很容易被臨時換人,每次餘晨都會一大早守著,才不至於被別人搶了這賺外賣的機會,有時候一天才得二三十塊錢,極其辛苦。
喻悠悠知道媽媽要說什麼,手裡仍撥著那塊彌猴桃,“對不起,媽,我沒有完成您交待的事,到現在我也沒能當到一線演員,沒能大紅大紫給您長臉……”
夏柳拉住女兒的手,“傻丫頭,媽當年的話你怎麼還記得,媽那時候被韓廣烈氣糊塗了,說的話你別當真。媽現在想明白了,一家人過的開心,過的好比什麼都強。再說你馬上要嫁到席家,也算是給媽長了臉。你看媽現在不是享女兒女婿的福,住著高幹病房,想那韓廣烈也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