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省的拖。
天還沒黑,喻悠悠想起家裡沒什麼可吃的了,路過鄰里中心稱了兩斤麵條,回家給自己煮了一碗麵當晚飯,開冰箱的時候看到蛋糕,才想起昨晚買的生日蛋糕都沒吃。
拿上換洗的衣服進浴室洗澡,站在熱氣騰騰的花灑下洗到一半,覺得自己這樣做有點多餘,見他要洗乾淨做什麼,難不成取悅他嗎?
匆匆洗完,換好衣服,看時間快七點了,出門前確定收據在包裡,伸頭往陽臺下看,那輛黑色豪車穩當當的停在下面。
車子一路駛向市中心,喻悠悠看著沿途的街道,不知道要開到哪裡去。
司機對喻悠悠注意很久了,打從這女孩第一次魂不守舍的上車起他就特別關注,幾次看下來他發現這個女孩挺有意思,面上看是個冰山臉,心眼卻實在。他看人很準的,這小姑娘和席董以前的女朋友不一樣,怎麼說呢,這女孩每次坐進來就是一副驚恐的戒備狀態,好象一隻撞到獵人陷阱裡的小動物,無處可逃,只能睜大一雙眼睛等著自己被扒皮抽筋。
想到這個形容,司機打了一個寒噤,他又不是文人,怎麼會突然想到這麼殘忍的形容,當了席董這麼久的司機,哪次席董對女人不是呵護有加,珠寶戴著,豪車接著,酒店住著,天底下再也沒有席董這麼好的男人了。
車子停在馬路邊,順著司機扭頭的視線,喻悠悠往對面大樓看了看,不用說一會席英彥將從裡面出來。
等了大約有五分鐘,大樓門口出現一群人,為首的人沉穩幹練,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側頭聽著旁邊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說著什麼,一雙眼睛在充足的光線下顯得漆黑明亮。
一瞬,那道有神的視線彷彿掃過來,穿過車水馬龍,停留片刻,又轉開去。
喻悠悠別開了臉,看向另一邊,故意讓司機帶她到這裡幹什麼,光為了等他嗎?不排除他炫耀的嫌疑,她知道他有本事,有錢有地位有權勢,用不著這樣顯擺。
一群人開始在大樓門口寒暄,幾分鐘後席英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