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會立刻拖著厄里斯離開,但經過車上厄里斯那態度的轉變,他又突然覺得,他不能後退。
厄里斯認為他是特別的,但如果他這時候退縮了,那麼他又如何證明自己是特別的呢?歐菲特說門後有答案,如果他推開門,他就可以知道,自己那時在地下停車場裡,為何那麼神勇。
這樣想著,加里斯特一咬牙,點了點頭,在歐菲特推開門後,牽著厄里斯走進房間。
門在厄里斯的身後慢慢合上,沒有人看到厄里斯臉上一閃而過的邪笑。
走過玄廊便是客廳。客廳裡沒有任何傢俱,只有兩個沙發,一個單人的,一個長條形的。在兩個沙發中間還放著一個桌子,兩杯水隨意地放在桌上。單人沙發裡還坐著一個人,是個女人,那人和歐菲特一樣,戴著墨鏡,穿著一件長款風衣,並且扣上了全部釦子,包裹著她那姣好的身材。她的腳下踩著一雙皮靴,披著一頭栗色長髮,看上去像極了一個禁慾系女王。
“坐。”她簡潔明瞭道,伸出手示意了一下對面的雙人沙發。
她的手上戴著一雙皮手套。
她的面板接觸空氣的面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