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上擬一份公文,發給黔國公沐天波,就說本王全力支援他,安**不日就會席捲西南,剷平所有叛亂!”
“遵命!”夏守禮急忙答應。
顧振華又笑著問道:“老夫人,這沙定洲解決了,張獻忠又該如何呢?”
秦良玉嘆了口氣,喚過馬萬年,讓他把四川的地圖擺上,秦良玉顫顫巍巍的到了地圖前面。
“王爺,說起來都是老身之罪啊,當初獻賊從湖廣入川,就是老身阻擋不利,損兵折將,喪師棄城,罪莫大焉!”
顧振華急忙說道:“老夫人,您不必自責,天下沒有不敗的將軍,更何況大勢所趨,獨木難支,往事已矣,還是說說眼前吧。”
“嗯!”秦良玉點點頭,定了定神,說道:“獻賊自從入川以來,殘暴不仁,尤其喜好殺戮書生士紳。所行仿效闖賊,皆是均田免糧的那一套。各地豪強,地主,土司或是歸附,或是結寨自守,以老身觀之,獻賊雖然人數眾多,但是軍心不定,戰力有限。恨只恨老身衰病之軀,加上石柱多年打仗,沒有多少青壯可用,否然,老身一定親手趕走獻賊!”
秦良玉說到了這裡,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強烈的殺機。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也讓人感到這位戎馬一生的巾幗英雄的絕代風采!
“老夫人,本王這次入川,就是想盡快解決川地的事情,壓制住張獻忠的勢頭。等到安**和韃子決戰之後,在徹底蕩平西南的亂局!”
秦良玉頓時來了興趣,笑著問道:“王爺準備和韃子決戰?”
“嗯。”顧振華氣勢十足的說道:“如今韃子可用之兵不過十萬,而且就是一潭死水,越攪越少。安**馬,步,炮,車,諸營人馬已經達到了十萬左右,和韃子對拼,絕不會吃虧。故都蒙塵,是天下人的恥辱,這個恥辱必須用血來清洗!”
“壯哉!”
秦良玉眼中淚光閃動,說道:“王爺,不知決戰之時,可否讓我們白桿兵參加?”
馬萬年也站了起來,攥著拳頭說道:“王爺,我們早就想報渾河之戰的仇,哪怕是戰死沙場,也是理所當然,還請王爺成全!”
顧振華微微一笑:“老夫人,少將軍,你們的忠貞本王一清二楚,消滅韃子肯定少不了白桿兵。只是如今還是要先對付張獻忠,要是這位八大王在背後搗亂,只怕和韃子決戰的大計也會受到影響。”
“沒錯沒錯!”秦良玉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地圖上面。
就在大家都思索的時候,突然外面一陣喧嚷,馬嫣然和抱著狗兒跑了過來,在後面張纖雲像是跟屁蟲一樣,寸步不離,一雙眼睛都盯在了狗兒的身上,偏偏狗兒對這個大美女不理不睬,憨憨的大腦袋埋在了馬嫣然的胸前,看那模樣,似乎要睡著了。
“王爺,奶奶,宴席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們呢!”
顧振華笑道:“好吧,事情以後再議,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眾人也都起身,馬嫣然和張纖雲站在了一起,都跟在了顧振華的後面。
“王爺,您說這狗兒怎麼老是懶洋洋的,一點都不歡實啊?”
顧振華看了一眼狗兒,心說這可是後世的國寶啊!光憑著一手賣萌的本事,就迷倒全世界,竟然被馬嫣然當成了小狗養,實在是暴殄天物。
顧振華一伸手,把狗兒接了過來,抱在了懷裡。狗兒烏黑的小眼睛瞪了一下顧振華,沒想到卻被顧振華更加犀利的眼神瞪了回來,小東西頓時嚇得把頭低得深深的。
就在小東西裝鴕鳥的時候,突然一根綠茵茵的竹子送到了它的面前,小東西頓時抓了過來,眉開眼笑的吃了起來。
顧振華輕輕撫著狗兒的腦袋,笑道:“一會兒有酒席,本王給你點肉吃,你覺得怎麼樣?”
狗兒似乎聽懂了,小眼睛都冒出了光。
誰也別被熊貓憨憨的模樣騙了,人家好歹也是熊,而且還長著一副食肉動物的胃,要不是為了應付環境的變化,人家也不用非逼著自己吃竹子既沒有營養,又不美味的東西。說起來想要成為國寶也不容易,必須經歷多少年的苦心磨礪。
到了大廣場,這裡數千的石柱百姓已經擺下了長長的酒席桌子,首位自然是留給顧振華的。更有無數的廚師在忙活著,一陣陣的香味飄了過來。
顧振華一擺手,讓馬嫣然拿過來一個煮的半熟的豬腿,狗兒一見到肉,頓時一把抓了過來,毫不客氣的啃了起來。
馬嫣然一看,頓時嚇得跳起來,“我說的嗎,狗兒經常抓竹鼠,我還當它調皮呢,沒想到這小東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