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羲等人。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東廠的番子就像是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小鬼一般,猙獰可怖,迅速的抓人逮人。
戴瑩親自帶著上百的番子,直撲六科廊。馬士英早就下達了命令,要求所有官員一律在官署之中,聽候命令,一百多位六科的給事中也都被堵在了六科廊。
別看這些科道言官職位不高,最多七品,在京城就是芝麻綠豆大的小官,但是這幫人卻是誰都不敢惹的瘋狗。
他們高舉著風聞奏事,言者無罪的兩塊牌子,天天指手畫腳,內閣學士,部堂高官,全都被他們修理過。甚至到了最後,還以罵皇帝為榮,要是惹得皇帝打了板子,那他們一下子就成了神,以後的官路暢通,飛黃騰達。
官小清苦,就代表他們沒什麼把柄可抓,又頂著免死金牌,越是到了明末,言官就越猖獗,強如張居正,也要受到言官的攻訐!
這是如今這些人的好日子結束了,戴瑩親自率領著東廠的番子,將六科廊團團包圍起來。
“你們這些閹狗想幹什麼!”幾個膽子大的給事中破口大罵。
戴瑩輕蔑的一笑,擺擺手:“好臭啊,你們六科的人都窮到刷不起牙了嗎,怎麼不會說人話啊!”
“對人說人話,對你說人話,你聽得懂嗎?”
戴瑩仰天大笑:“早就知道諸位牙尖嘴利,咱家也說不過你們,可是也不想掰扯,還不趕快把姚思孝交出來,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指使童氏,誹謗聖上,罪不容誅。還想當縮頭烏龜嗎!”
“閹黨可是從來沒有好下場的!”
“咱家都是無根之人,早就不知道什麼是好下場了!”
戴瑩毫不在乎,直接一揮手。番子衝了進去,那些給事中有心阻攔,可是卻沒有這個膽子,只能眼睜睜看著。
番子們衝進去,馬上又跑了出來,慌慌張張的向戴瑩說道:“稟告廠公,姚思孝服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