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郎抱著睡蓮,埋頭在她頸脖間,說道:“原來是為了白哥兒,我覺得你就是太閒了,等你也生了幾個兒子,這個哭那個叫的,一群孩子圍著你叫娘,哪來的閒功夫想白哥兒?後天沐休,我陪著你去觀音廟求子去。”
睡蓮坐回臨窗大炕上,說道:“你忘了?後天有家宴,請親戚們上門一聚。”
許三郎沮喪的往炕背座椅上一靠,嘆道:“難得有空在家陪你一天,請那些大多都不懷好意的親戚來攪合什麼。”
睡蓮解釋道,“寧園建成有三年,之前因沒有女主人,從未開門招待過親戚,咱們成親那天,永定侯夫人帶著幾個妯娌幫忙應酬客人,忙裡忙外的,客人們都瞧在眼裡,論理,咱們就該設宴下帖子請他們來寧園表示感謝。”
“否則的話,外頭就要議論我們不知理了,你細想去,大哥的爵位為何一直有爭議?說他鳩佔鵲巢?許應轅為何遲遲沒有冊封世子?還不是因為他們在‘理’字上先矮了一截。”
許三郎說道:“還不如今天藉著你生日為由頭,一起請了,非要拖到後天去。”
“我一個新媳婦,那來的面子要長輩和大哥大嫂給我祝壽?再說了,我請她們是為了給咱們佔理,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們對侯府是恭恭敬敬,有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