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優沒想到她地心思思竟然轉得這麼快,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西媛臉色一下變得蒼白,彷彿見到什麼可怕地事物般,身體輕顫搖搖欲墜,她抓緊季優的手,就好像抓住唯一的救命草般直愣愣的盯著季優看,把季優看得心裡一陣毛。
“姐姐,你怎麼啦?”季優害怕的閃避著她的眼神,不明白西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可怖地。
黑曜是知道西媛為何會這樣的,曾有人預言這次百花祭出現的神女就是小公主轉世,所以西媛才會如此驚訝,其實他覺得西媛早就在懷疑季優的潛在身份,只是一直沒得到證實,現在聽說難免會很驚訝。
“你是神女,那這麼說你就是小公主了,可是那份詔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祭祀上宣讀出那樣的詔?”西媛驚訝之後就噼哩叭啦問個不停,怪不得季優會說什麼牽連她的話,現在她就算是小公主的轉世,也還是凡人身份,有自己的爹孃,在別國說出這樣的話等於置自己國家地安危於不顧,這要在凡間可是抄家殺頭地大罪呢。
季優聞言臉色一沉,變得悲傷至極,如果可以,她也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日擄走自己的人是誰,真是白鳳宇他們嗎?想到白鳳宇,她地心又開始止不住的疼,他為人雖冷酷近乎無情,但同時他又是一個極其驕傲的人,驕傲到不肯做半點卑劣之事,這樣的他讓她既心疼又心痛,現在更是神傷。
黑曜見季優的模樣,用手肘撞了撞西媛,暗示她別再問下去,西媛立即意會過來,拉著她笑道:“算了,事情過都過了,現在我們吃飯,咆完了就立即上路。”
章五十九、回憶中的痛苦
季優等人星夜兼程向齊都趕去,路上季優將自己闖禍的事一五一十的向黑曜他們說了,原齊只略帶深沉的看了她一眼,而黑曜拍著胸口保證季家絕不會有事,西媛則安慰她別想太多。
說實話,季優心底是感動的,他們在明知自己是個罪人也堅持與她同行,這就說明他們是真正能共患難的朋友,此次若能平安無事,她必定要報答他們在危難時不離不棄的恩情。
坐在屋頂上的季優託著腮憂傷的望著銀色的月亮,彷彿正在與坐在月桂樹下的嫦娥對話似的,眼裡聚滿了對人世間的無奈,幽幽的長吧一聲,她將眼光投向灑滿銀輝的亭臺樓閣上,瑾縣,她第三次在這裡駐足了,三次的心境都不一樣。
第一次心情是開朗而帶著新奇的,那是她第一次離家這麼遠,對所有事物都充滿好奇,第二次是喜悅的,因為在這裡她結實了幾個朋友,而現在的第三次,她的心情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悲傷難過五味雜陳。
“怎麼躲這裡來嘆氣啊?”正當季優唏噓不已時,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她回過頭去望著那抹在銀色月光下紅衣飄飄的美男子,心裡的熟悉感更甚,這一刻她有一種見到親人的安心感覺。
“我記得你以前心情不好也愛躲在屋頂一個人傷心,那時候我總愛在背後嘲笑你是小孩子,就知道哭鼻子。”原齊回憶著往事,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如果時間能重回到幼時,他一定不會再嘲笑她。
季優茫茫然的看著原齊一臉的溫和笑意。被他臉上熟稔的笑容吸引,根本沒注意到他在說什麼,只知道他地嘴巴在一開一合的說著什麼,“你說什麼?”
原齊眼裡閃過一抹失落,他替她整理了一下額際凌亂的絲,寵溺的道:“還在想那件事?”
“嗯,原公子,夜深了你怎麼還不睡,明天還要趕路呢。”季優並不想在那件事上多說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她離齊都越近,心裡就越不安,感覺自己就是一隻獵物,明知前方有危險。仍不顧一切的向前衝。
“你也還沒睡啊,在想什麼愁眉苦臉的,這可一點也不像我認識的那個活潑的季優哦?”原齊輕輕的在她身旁坐下,側著頭瞅著她一臉愁容。心底也泛起淡淡的心疼。
“我沒事,只是擔心家人地安危。 書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季優遙望著齊都所在的方向幽幽的道,都是自己不懂事,才害得家人跟著她一起受罪。
原齊地眼光閃了閃。故作無事地道:“不會有事地。小優。在衛都時又沒人認出你。所以你別擔心。”
“嗯。謝謝你原公子。我要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趕一天地路。”季優說著站了起來。可不知道是因為坐久了身體麻木了還是最近思想壓力太大。她眼前突然一黑。身子跟著晃了晃。原齊眼明手快地扶著她道:“小
季優緩了半天才從暈眩中回過神來。她衝原齊感激地笑笑道:“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