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無論對血櫻公爵府還是月閔之本人,都是頗有益處。
只是不知道這拔龍試的規則是什麼?
月驚華暗暗想著,興許她可以透過金諾,瞭解些拔龍試的訊息。
“娘也希望你大哥平安無事,透過這一次的拔龍試,只是……”烈柔面露難色。
見烈柔的神情,月驚華就猜到,只怕拔龍試中還有一些貓膩。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是打算回渥華帝都,哪怕是帝都內牛鬼蛇神橫行,她依舊是有信心能將那些人一一剷除。
決定了返回渥華帝都之後,月驚華既打點起了行程。
幾人這一路走來,走走停停,從商國到楓丹郡一路上風餐露宿,此去渥華帝都,距離數十倍於過往,而且一路顛簸,還不知會耽擱多少行程。
月驚華一問金諾,他當初是怎麼趕來的,哪知金諾的回答,卻讓她鬱悶不已。
由於和帝國稅務官同行,金諾是提早了四五個月從渥華帝都出發的,中間也經過了幾個傳送陣,但大部分路程,他們都是透過翻山越嶺和騎乘玄獸趕來的。
因為在兩大強國內,除去少量的民用傳送陣,大部分的傳送陣都控制在軍方手中,也就只有在楓丹郡這樣的蠻夷小領地內,才能自己繪製傳送陣。
所以月驚華想到的用傳送陣的方法,快速前往渥華帝都的方案還沒出生,就先夭折了。
在龍骨長城外時,月驚華就一口氣殺光了帝國的暴走犀牛,這就讓帝國軍損失了大半玄獸,若是按照金諾來時的方案,只怕還要走上四五個月才能返回渥華帝都。
輾轉想了一夜後,月驚華忽是想到,她不是現成擁有一艘空“船”嘛。
天陽梭,自打被月塵轉送給了月驚華後,她還從未使用過。
一來在玄獸山脊和領地之間,月驚華已經命令淺濼繪製了數個法陣,二來,天陽梭適合長途飛行,早前月驚華也用不到。
月塵走前,已經將天陽梭的使用口訣,交給了月驚華。
取出了棗核大小的天陽梭後,月驚華念著口訣。
只見初時那一粒棗核大小的天陽梭半天也沒動靜。
月驚華不由有些奇怪,難道說太久沒使用,天陽梭壞掉了?
將那粒和硬棗核沒什麼兩樣的天陽梭在手中反覆看了幾遍。
稍不留神,月驚華的指尖被鋒利的天陽梭的尖端刺破了。
只見一沾上了月驚華的血,那枚天陽梭就如見了水源的****行路者,近乎是瘋狂地吸食起了月驚華的血來。
“嘖,滴血認主,”月驚華見那枚天陽梭緊貼著自己的指尖,就像一頭吸血水蛭那樣,任憑她怎麼拔都拔不下來。
就在大量的失血讓月驚華有幾分暈眩時,天陽梭“啪嗒”一聲,從她的手上剝落了下來。
就如喝醉了酒的醉漢似的,吸食了大量月驚華的血的天陽梭懸浮在半空中,搖搖晃晃了起來。
原本乾透成了黑色的梭體表面,就如覆蓋了一層發光的蛛網,放出了一片近似血光的紅色。
天陽梭越變越大,最後化成了一個外表猶如魚雷般,側邊設有兩個出入口的潛艇式飛船。
月驚華進入了天陽梭,想看看內部的陳設如何。
這一進去,月驚華不由搐了搐嘴角。
原來不止是人不可貌相,船也一樣不可以貌像,這天陽梭不愧是月塵最傑出的作品,它的內部,簡直是讓人歎為觀止。
從天陽梭裡走了出來後,月驚華先是找了淺濼進來,進行天陽梭構造上的一些小調整,再是找來了幾名屬下,商量著前往渥華帝都後,領地內的事宜以及七月傭兵小分隊裡的事宜。
很快,在經過了大約十天的整頓,月驚華找到了金諾,答應了他一同返回渥華帝都,只是她還有一個額外的要求:“回渥華帝都可以,但必須乘坐空船回去。
金諾沉吟了片刻,隨口就答應了下來,反正返回帝都之行,他原本就打算用乘雲帆回去,多帶幾個人,也是無所謂的。 返回渥華帝都的訊息傳來時,最高興的莫過於烈柔。
自上任血櫻公爵也就是月驚華之父月年失蹤後,烈柔就不得不帶著一雙子女,離鄉背井,在商國過了三年寄人籬下的日子。
這三年來,她沒有一日不想念遠在渥華帝都的小爵爺月閔之。
雖是鮮少在月驚華和月塵面前提起,可每每逢年過節,靜心院準備小家宴時,烈柔總會多準備一份碗筷。
得了從帝國來的那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