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嘖嘖稱奇。
就在剛才,月驚華一氣得了人玄功法二十五種,玉玄功法十種,地玄功法七種,天玄功法三種,月驚華只用了半個時辰,就將這四十七種功法全部記齊了,強行記下了。
問起她是怎麼記下那些拗口生疏的口訣時。
月驚華的回答讓青蒲瞬間雷倒。
“簡單,人玄功法一千顆玄丹一種,玉玄功法三至五千顆玄丹一種,地玄功法一萬顆玄丹一種,天玄功法十萬顆玄丹一種,只用想著多記一種就多上千上萬的玄丹,我立馬思路敏捷,記憶力超群了,”四十多萬顆玄丹,月驚華光是想著,兩眼就笑成了月牙型。
她此時早已經忘記了,早一刻她還被青蒲訛走了一筆數目不菲的玄丹。
還餘下來半個時辰,看看沙爾曼那邊,還是悄無聲息,百無聊賴之下,月驚華又從頭至尾再檢查起了玉碑來,看看還有沒有值得她強行記憶的玄技,那可都是錢啊。
“咦,”月驚華漫不經心地走回了第一塊石碑處,再看了一眼她留有記號的第一塊石碑。
第二塊?數來數去還是第二塊。原本是排在第一位的玉碑旁,又多了一塊玉碑。
月驚華可以斷定,新生的第一塊玉碑,最初並不在玄技閣中,至少她和沙爾曼都沒有看到。
這塊新生出來的石碑的形狀很特別,和其他的玉碑的長方形狀不同,這塊玉碑的碑體很粗糙,像是最拙劣的師父雕刻而成。
為了再確定一遍,月驚華再從頭至尾確定了一遍。玄技閣裡的一百五十塊玄技玉碑已經變成了一百五十一塊。
這塊玉碑來歷不明,月驚華遲疑著,再看了看手中不斷變淡的秘鑰。
“還剩了一次參悟機會,不用白不用,”月驚華坐在了那塊石碑面前,凝起了心神。
隨著月驚華入定後,造化之力被她悉數收回,席捲向了那塊新出現的粗糙玉碑。
玄技閣外,等候了半個時辰的奢香和姚信留意到,玉碑裡的光芒淡了。
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的暗色,想來那名學生已經參悟成功了。
“叮……”深夜中,猶如古剎裡的暮鍾,玄技閣中發出了陣沉吟聲,那沉吟吟一波連著一波,猶如潮水,又如錦瑟和鳴。
在聽到了那聲脆鳴時,奢香失聲道:“那是。”
外院裡,秋處子矯健地躍上了一棵古木,很是震驚地看向了玄技閣的方向,“那是‘大臻’之境,有人領悟了‘大臻’之境的玄技。”
聽著院長喃喃自語著,姚信壯起了膽來,“院長,什麼是‘大臻’之境?”
“我也只是聽老一輩人說起過,若是玄者心思通透,進入忘我之境,在參悟時,就能參悟出“大臻”之境的玄技,引得玄技石碑和修煉者共鳴。玉碑玄技參悟,有好幾種境界,分別是初涉,領悟,大臻。參悟的學生在在達到了初涉和領悟兩種境界後,分別能施展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一百的玄技效用。一般來說,初次參悟就能達到“大臻”的情況少之又少,更不用說,裡面的幾人最高的修為也不過是玉玄境。但若是達到了“大臻”,那就意味相同的玄技,能達到百分之兩百的效用。這還不算,一次領悟了“大臻”之境的人,在以後的玄技學習中,也能領悟出與常人不同的玄效來,”奢香終究是玄璣學院的一院之長,在經過了短暫的錯愕後,她立刻就想到了,這名領悟了“大臻”之境的學員,是玄璣學院的人,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烈家堡的烈絲絲。
只要悉心培養,烈絲絲的前途不可限量,她甚至能成為商國屈指可數的陰陽丹境的強者。
玄技閣外兩名院長各懷心思。
玄技閣裡,唯一的三名玄員反映也是各不相同。
烈絲絲昏迷不醒,沙爾曼進入參悟忘我境界,而月驚華。這陣鍾吟般的沉吟,正是從那塊醜陋的石碑裡發出來的。
這一陣沉吟,聽在了月驚華的耳裡,猶如九天外傳來的天籟,又好比是炎炎酷暑時的一記舒爽涼風,石碑上照射而出的光芒帶來的不適感一消而空,腦海中一片清明。
最後的半個小時,也過去了。一陣迫不及待的腳步聲後,一男一女,進入了玄技閣。
見了“昏迷”在地的月驚華,奢香夫人和姚信根本沒拿正眼看她。
再是越過了依舊入著定,面色沉如水的沙爾曼,連歷來性情沉穩的奢香院長,此時也有了幾分欣喜,她彷彿已經發現了個修習玄技的奇才。
“烈絲絲!”碎裂的石碑,滿臉都是血,昏死了過去的烈絲絲被發現時,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