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月驚華偷了他的床,再用了他的丹玄卡包下了那幾個醜孌的事,就已是引火上身。
那張騷包至極的床榻,本是邪玉炫耀的資本,泊羅城的紈絝們,一看到那張床,就等於認同了邪玉駕到。
法梟衣一查,床是邪玉的,卡是邪玉的,最可恨的是,他還一直將邪玉當成了知交好友,哪知道這個所謂的好友,居然是月驚華的人。
“你害得本公子的千賓樓都被封了,原本佈置好的一些暗線,也全都被一鍋子端了,”邪玉捶胸頓足著。
法梟衣再不濟也是個王爺,暗中的手段不少,邪玉這次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了。
“以你的才幹,留在了泊羅城也不過是混吃混喝,不用說,準是刺客聯盟暗中佈置了什麼差事。既然事情被我無意中破壞了,不如你將你躲在了泊羅城的真正目的告訴我,興許我還能知道些內情,幫上你點忙,”月驚華安撫道。
讓邪玉和法梟衣決裂,本就是她精心佈置中的一環。雖然邪玉嘴上抱怨,不過看著他的神情,並沒有真正怪罪月驚華的意思。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以為,你身後。”邪玉欲言又止,事實上,不僅是法梟衣,就連邪玉也以為,月驚華的身後,必定有一位絕世高人,甚至是一個大家族在支援。
讓邪玉如此以為的原因,還是因為那隻閃電貂。
眾所皆知,由於大陸上的玄氣有限,一直以來,玄獸和玄者都是勢不兩立的存在。
玄獸,尤其是具備了一定靈識的中高階玄獸,是不會輕易屈服於玄者的。
而月驚華的那隻閃電貂對月驚華卻是忠心耿耿。
“吞吞吐吐什麼,娘們似的,有話就直說,”月驚華橫了他一眼。
她這一眼,帶了幾分怒嗔,又是別有一番風味,邪玉被這麼一橫,心都軟了,嬉笑著,“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以為,你是龍戰帝國的間諜。”
“間諜?”再次聽到了這麼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詞,月驚華有了幾分怔愣。
“月驚華”本就出身龍戰,而且其家庭,在龍戰還曾顯赫一時。儘管現在沒落了,可也不排除她仍為龍戰國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