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讓老特洛不得不多了個心眼。
若是那女子對逆千鈞也是真心的那倒還好,但若是她報了其他的居心,哼,他老特洛絕不會輕饒了她。
“我不管那女人是什麼來歷,只是要提醒你一句,你如今是逆火的副團長。逆火不在,你就是團裡的第一人。別忘了傭兵團的規矩,想要安生立命,就必須服眾!”老特洛用嚴厲的目光制止了逆千鈞。
傭兵界的生存守則,拳頭大的是老子,拳頭小的是孫子。
火龍帆上的皮帆,高高揚起,高空的冽風將逆火的團旗吹得霍霍聲響,旗身繃得筆直,甲板上的兩人,猶如兩枚標槍,互相對持著。
艙房外,數十名新老傭兵圍聚著,分成了幾派。
藍晶的傭兵團與梨花雪站在一起,一臉的幸災樂禍。
逆火傭兵團這邊,也分成了兩派,大部分的人都替風不悔叫好著。
唯獨幾個和月驚華打過交道的老傭兵有些侷促地圍在了月驚華的身後。
“比試是由我提出來的,比試的內容由你定,文鬥武鬥都可以。月丹師是女子,若是要進行武鬥,我可以讓你三招,”風不悔語帶豪氣,周圍傭兵兄弟們的叫好聲和梨花雪帶了情意的眼眸讓他渾身猶如生出了無窮的力量。
風不悔的自信並非狂妄,就在昨日,他苦練的弩弓有了突破,他練成了連環弩,靠他地玄小成的境界,一次可發出五枚弩。
所謂的文鬥,就是利用各自的器械,選定目標物進行比試,只動用玄力,不傷及筋骨。
武鬥則是結合器械,直接進行肉搏,這一種比試,大多動用真刀真槍,稍有不慎,就會造成傷亡。
若非傭兵間存在深仇大恨,比試一般以文鬥形式進行。
風不悔是逆火傭兵團有名的“神弩”,進行武鬥,在場的傭兵沒有一人敢正面與他起衝突。
月驚華的身手如何大夥還不得而知,可是有一點,她取得了二星傭兵,那就意味著,她至少也是玉玄或是相當的修為,但與風不悔地玄小成的境界相比,她終究是輸了一個層次。
“我不通玄技,武鬥是不成了,就文鬥吧。至於文斗的內容,客隨主便,就比射弩好了,以三次為限,比射飛經船外的飛行玄獸,射落的玄獸數目越多,就算贏家。”月驚華話才一出口,船上譁聲如潮。
風不悔的武器是手弩,月驚華曾看他用過一次。那把弩身用了鎢鋼和鐵樹芯製成,屬重型弩,用百斤力可拉弩開弓,共配有十發彈子。以風不悔的臂力,左手扣弩,右手上弩箭,一次可連發多發。
剛走至了艙口的逆千鈞和老洛特一聽,也跟著愣住了,這月驚華是傻還是呆,風不悔擅弩,她偏要選弩。
風不悔說得是讓三招,她卻說三次定輸贏。
本是自信心膨脹的風不悔聽罷,一聽了月驚華的比試內容,更是眉開眼笑,“好,就依你,我們就以百米外的那群鴉鷓為目標,”
如此的比試,連性情耿直的老特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振振嗓音,剛要開口說話,就見逆千鈞不怒反笑,兩眼灼灼,看向了月驚華的方向。
“先不要著急,既然是要比試,就有輸贏,這輸了贏了又該如何算?”月驚華早已看見了逆千鈞,她快速地衝著逆千鈞眨了眨眼。
“月丹師,你是副團長請來的,風不悔照理該以禮相待,只是你的待遇,明顯與你的修為不符,風不悔才會代表眾兄弟前來挑戰。若是輸了,風不悔以後見了月丹師必定恭敬有禮,絕不敢再頂撞。若是贏了,風不悔還請月丹師搬離主賓房,將房間讓給梨花雪姑娘。”風不悔聽月驚華要比弩,反倒有些慚愧,只是他如今代表了逆火傭兵團的其他傭兵,贏面越大,對他也就越有利,也就不反駁月驚華的意思了。
“如此的輸贏,我看不妥,”月驚華忽的一個竄步,逼近了梨花雪,“既然輸贏的受益人有花雪姑娘,照理說,花雪姑娘也該出個彩頭,輸了,驚華就順著花雪姑娘的意思,立刻離開火龍帆。但若是我贏了,梨花雪姑娘是否也要做出相同允諾?”
這一場比試,明眼人都知道,看似是風不悔挑起的,實則是梨花雪做了暗中推手。
梨花雪被人一語戳穿,面上發赧,恨恨地跨了出來叱道,“你根本沒可能會贏,別人可能不知道,我可是將你的來歷查的得一清二楚。一個丹田殘缺,連人玄都不是的廢物,還敢自負輸贏。”
“怎麼?堂堂藍晶傭兵團的梨花雪,卻是個不敢輕言輸贏的貨色?連和一個廢物比試都不敢?”月驚華含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