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後,在短短的一個月裡,月驚華和扎克這對新手組成的菜鳥傭兵小分隊,以驚人的速度崛起著,迅速在沙克傭兵小鎮上打響了名頭。
在當月的第二十八天裡,月驚華總算順利完成了一星傭兵的考核,晉階成為了一名二星傭兵。
從沙克傭兵工會換取了一枚全新的二星徽章後後,月驚華算著時間,也差不多該回泊羅城了。
離開泊羅城前,她想最後一次和扎克以及他的妹妹,可愛的扎莉亞告別。
儘管相處的時間還不長,可在過去二十幾天的日子裡,月驚華已經和扎克兄妹倆建立了的深厚的感情。
來到了扎克家的石屋前時,扎克還沒有回來。經過了一個月的組隊任務,扎克已經積累了一定的經驗和金錢,他已經開始獨立接受傭兵任務,也陸續得開始結交一些傭兵朋友了。這讓月驚華很是欣慰。
扎莉亞聽說月驚華要走,依依不捨地拉著她進了自家的屋內。
扎克的家裡,陳設很簡單,除了兄妹倆日常起居用的桌椅外,只有光禿禿的牆體和一個用來供放扎克父母的牌位的香案桌。
扎莉亞給月驚華泡了杯茶,像只小麻雀那樣嘰喳著,不時地詢問著泊羅城和外面的世界。
“莉亞,你既然那麼想出去,乾脆就同你哥哥一起離開沙巴小鎮,外面的世界,可比沙巴小鎮有意思多了,”月驚華逗趣著,扎莉亞後,搖了搖頭,“不成,哥哥說過了,這裡是我們的根,我們不能離開沙巴小鎮。
扎克的父母十年前,死於一場塔克沙漠的一場奇怪的沙暴,兄妹倆甚至連父母的骸骨都沒有找到,只能供奉著父母的衣物。
為此,扎克一直耿耿於懷,他一直想深入塔克沙漠的深處,去尋找父母死亡的秘密。
“驚華,你來了,”扎克歡快地聲音從外面傳來,他的手上提著一包食物和一小桶的苦麥酒。
月驚華留意到,今日的扎克和往常有些不同,他的身後揹著一個裹著白布的大傢伙。
根據形狀,月驚華能看出,那是一把劍身厚重的大劍。
蒼龍大陸上,玄武者中用劍的人不少,可用大劍的人卻不多,揮舞一把大劍需要的力量遠高於普通的劍。大劍的殺傷力很驚人,可靈敏度不高,而且對大劍手的體能要求極高。
而扎克背上的那把大劍和普通的大劍又有不同,它很短,只垂到了扎克的腰部。這麼短的劍,一對比扎克的瘦高身材,反倒顯得滑稽了。
“這把劍是我的父親留下來的,他最後一次穿越塔克沙漠時在沙漠深處的廢墟里發現的。”扎克留意到了月驚華的視線。
“這是把斷劍,不適合作戰時使用,”月驚華說道。
“是的,撿回來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了,看著破破爛爛的,可是因為是我父親留下來的,意義很特別。鎮上的鐵匠無法修復這把劍,我打算揹著它,去沙漠那一頭的巴別城找人試試看。”
“哥哥,別說這些了。驚華姐姐說她要走了,”扎莉亞難過地說道。她也知道,是因為月驚華的緣故,她和哥哥的生活才有了好轉。
扎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沉默著,看了月驚華片刻,忽的又笑了起來,“要走了?也對,你說過,你只在沙巴小鎮呆一個月。來的時候,你請我喝酒,走的時候,就由我來請你喝酒,算做踐行。”
扎克請月驚華喝酒的地方,就是兩人第一次喝酒的“椰殼”酒館。
地點相同,人也相同,只是今天的扎克,顯得有些悶悶不樂,說是請月驚華來喝酒,卻只是他一個人在悶不吭聲地喝。
“真可惜,我本來打算這一次一起和你出任務的,”扎克喝下了整整兩桶的苦麥酒後,才開口說話。
目送著月驚華離開後,扎克悶不吭聲喝著酒。
“扎克,怎麼不留住她?那女娃娃雖然不中看,可是個能過日子的,”帶領扎克參加下一次人物的大鬍子沃頓走了過來。
“蒼鷹終將放飛天空,駿馬還須縱橫草原,她不屬於這裡,”扎克摸了摸嘴,將苦澀吞進了肚子裡,勉強笑道:“大叔,你啥眼神,她。”
儘管月驚華從未提起過她的身份來歷,可是從她的言語談吐中,扎克可以肯定,她的來歷不會簡單。
她就像偶然翱翔過塔克沙漠的一陣風,可以盤旋迂迴,卻不會駐足停留。
風走了,沙子卻在原地默默等待。
風呼嘯過沙漠,沙風一陣連著一陣。
只要抵達了四方玄陣的所在,月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