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就算是他不篡位,埋伏在商國的龍戰帝國的暗勢力,也必將發力。
她才剛伸出手,想要檢視法梟衣的傷口時,法梟衣反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用力地,死死的握住。
這是兩人第一次的握手,法梟衣感覺到掌心的那隻手,冰涼纖細。
法梟衣遊戲花叢,握過無數女人手,獨獨眼前這名被稱為他的未婚妻的女人的手,還是第一次碰觸。
不若一般女子的柔若無骨,月驚華的手白皙纖長,在她的指節處,能摸到幾個薄薄的繭,這是苦練留下來的繭子。
“天下男人都一樣,事到臨頭只會將責任推到女人身上,”似乎感覺到背後有兩道冷颼颼地目光,很默契地射了過來。
月驚華只感覺鋒芒在背,甩開了法梟衣的手。
“你還記得嘛,當年,你和血櫻大公爵到商國來,遇到我時說的第一句話嘛?”法梟衣黯然一笑,“你說,‘他不做王爺就是了,’不做王爺,成了商國國君,那麼就無需向人屈膝下跪,無需受盡凌辱。”法梟衣訥訥自語著。
月驚華翻了個白眼,“不做王爺就只能做皇帝啦,你神邏輯啊?我小時候的意思是,不做王爺,你可以當普通人啊。所謂無官一身輕,天下任我行,這句話你都不懂。不做王爺,你就可以離開商國,何必夾著尾巴做人,還謀劃叛變了十幾年。”
她的話,猶如戲語,可聽在了法梟衣的耳中,卻如電閃雷擊,無官一身輕,不做王爺只做普通人。
難道說,一直以來他都錯了,胸口的地陰遁又深入了幾分,法梟衣的嘴角滲出了黑色的血跡,他失聲笑了出來。
“是我錯了,哈哈,月驚華,你想不想知道,地陰遁和天陽梭真正的秘密?”法梟衣笑著看著月驚華,眼中意味不明。
“天陽梭地陰遁的秘密,”月驚華心中一動,天陽梭還在邪三的屍體,方才匆忙中,她只得暫時將邪三的屍體放進了隨心欲葫裡。
“你過來,我告訴你,”法梟衣挑了挑眉,強提起了一口氣。
心下戒備著,月驚華上前一步。
哪知她才剛靠近,就瞥見了法梟衣眼中劃過了抹狡色,下意識就要避開,手已經被他按住,耳邊一陣溫熱的呼吸擦過,緊接著卻是一陣巨疼。
法梟衣竟然張口在她耳側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