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吹噓才是真的。”
“你胡扯些什?!”明知道這是損友激將法的詭計,胥維平偏吃這一套,趾高氣昂的嗤哼,“我會拿那個風谷來的女人沒轍,那才是天大的笑話,等著吧!我保證不出三天,就讓那個女人氣跑,並主動提出解除婚約。”
說來說去,還是沒說到諸葛介豪的期望中的“主料”。不過至少知道了這小子打算在三天內就解決那女人的訊息,也算進一步的收穫,諸葛介豪決定收口,不再幹徒勞無功的無聊事。“那我就拭目以待□!”
“我一定會讓你大開眼界,見識見識『花少維平』的負心功夫。”胥維平不可一世的?高下巴。
魚貫入耳的對話,無情的扎痛了朱海薇的每一根感覺神經,弄得她尚存一絲奢望的心千瘡百孔,但強烈的自尊心和訓練有素的自制力,及時發揮強力功效,替她擋下了瀕臨決堤的傷心之淚。
該死的男人!我不會輕饒你的,咱們走著瞧!
朱海薇含恨的在心中許下毒誓。
雖然此處是“翠屋”最引以?豪的花廳,不但室內擺陳獨具匠心、畫棟珠簾、高雅絕俗,令人讚不絕口。
落地窗外的山水林園更是千變萬化,讓人目不暇給。
然而,再華麗的氣派瓊樓玉宇,再美輪美奐的嵐影湖光,也掩蓋不了廳內一字坐開,尷尬得大眼瞪小眼的唐邦五個“五星級”的大頭們急如鐵板螞蟻的窘迫;以及朱海薇那張面罩寒霜、慍火顯而易見的怒臉。
不能怪朱海薇大發雷霆。
試想:堂堂風谷女代理人,受唐邦之邀而前來作客,卻從上午枯坐到落日餘暉時刻,卻依然見不著早該出面迎接她、款待她的“主人”,誰能不發怒?誰又能嚥下這口鳥氣?唐邦的頭頭們曾試著打圓場,只不過他們的熱情在半路上,就被朱海薇發射了來的超強寒光給凍得鎩羽而返;且每試一回,瀰漫在空氣中的尷尬因子就多了一些。重複嘗試數遍後,他們終於放棄,改以靜觀其變的方式待陣。
那個殺千刀的男人是故意的!就是這個信念支援著朱海薇按捺住焚天滅地的憤怒,等著和那個死一百次也不足惜的男人當面對壘,殺個你死我活。
始終在不醒眼的角落,靜靜打量朱海薇每個小動作的諸葛介豪,憑他敏銳的判斷力下了一個結論:看來這回維平是遇到難纏的對手了,這個女人絕對不好應付,維平想要脫身只怕沒那麼樂觀容易。
這倒不是說,諸葛介豪認?朱海薇是那種看見帥哥,就會死纏爛打、糾纏不休的花痴,而是因為他在朱海薇身上嗅到和胥維平相同的味道──心高氣傲、倔強難纏、自尊心又所向無敵!
尤其目睹朱海薇彷佛著了火的冷豔麗眸,所散發出來的致命吸引力,諸葛介豪不禁背脊發涼,打了一個寒顫,心底頓時萌生不妙之感。
搞不好這回維平那小子真會栽在這個冷豔淡漠的人間尤物手上也說不定!
諸葛介豪儘可能的不往壞處想,維平對付女人向來得心應手,從未有敗陣或失蹄的紀錄;所以,這次應該也會順利擺平才是。
但是就不知道?什?,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維平啊!你還是快點出現吧!否則只怕會節外生枝啊!諸葛介豪在心中?死黨暗自焦急。
說巧也好,說是胥維平和諸葛介豪心有靈犀也罷,重點是,惡意缺席的男主角胥維平終於姍姍來遲,滿身熏天的酒味,在波霸型和風情萬種型的兩位冶豔又性感的美女簇擁下,左擁右抱,一派玩世不恭的紈?子弟模樣出現在?目睽睽之下。
“維平,你──”唐邦那幾個臉色早已屬於青色的“五星級”大頭,給他這麼一氣,連話都擠不出來。
只有諸葛介豪在一角暗自鼓掌叫好──怪怪!這小子果真有一套!接下令他感興趣的是會怎麼發展。
胥維平根本就沒有把那些大頭們,想將他生吞活剝的警告映入眼底,一副滿不在乎的和身旁兩位幾乎會噴火的熱情美女打情罵俏,親來吻去,並不時發出陣陣暖昧又讓旁人雞皮疙瘩集體陣亡的笑聲。
打從進門到現在,少說有十分鐘的光景,胥維平別說沒正眼瞧一下朱海薇,而是根本把朱海薇當作不存在的空氣一樣。
他那露骨的輕忽和怠慢,明顯到連沒戴眼鏡的大近視也能清楚的感受。
朱海薇偏不上他的激將法,強迫自己將氣得發抖的香軀恢復無波春水的狀態,不著痕?的深吸了一口氣,冷著一張莫測高深的曼?,從座位起身,主動出擊,風姿綽約的走向胥維平。
從她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