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橫須賀港外也被潛艇佈設了水雷。八潘濱受到敵軍攻擊,火力極為猛烈,尤其進行炮擊的是德國巡洋艦。”
似乎這才使他想起來,現在日本與德國分別處於交戰國雙方的位置。
“首相大人,這件事是有問題的。如我們知道的那樣,德國人在伊裡安島和英國人澳州人打得不可開交,而且,縱觀德國人在亞洲的實力並沒有攻擊我們本土的可能。所以我的看法是八幡濱那裡發動的攻擊,應該是別有用心的作為!”
說話的是誰哪,這麼熟!
他就是那因為在劫持蔡鍔往美國的過程中,惹羅塞尼克生氣,而被直接挑斷了腳筋的傢伙。在隨後的日子裡,經過“人體絞肉機”的洗禮,直到今天如果想起瑪麗安女巫的笑容,他還會不寒而慄的有賀長雄。
如果現在要他回想起,其他幾個人被從腳部開始,一點點被絞成肉碎的過程時,所發出的那種非人的慘叫聲,他立即就會覺得身體彷彿身處於冰窖之中。
“永遠忠於唐,否則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那些悽慘的聲音與影像,最後全都會幻化成瑪麗安那“美麗”的笑容和“溫和”的告誡。但那笑容在他的眼中,又彷彿撒旦在誘惑別人一樣,使明白真相的人恐懼。
這傢伙不是被關在南錫城的地牢裡嗎,怎麼又會出現在這兒呢?
這全是瑪麗安女巫為唐雲揚安排好的棋子,早在瑪麗安與唐雲揚在大西洋上空受到空襲之前,他已經被送回到日本。
隨後就被送上來東京的火車,就這樣他回到了東京,見到了首相大隈重信,並坦言他所愛到的遭遇,只除過了他在南錫城接受再教育的事情。
在首相大隈重信的安排下,他成了所謂的中國問題專家。可以留在首相身邊,為他提供與中國方面打交道時的相關資訊。
剛剛那一番言語就是他在說話。
焦急的來回踱步的大隈重信斜了他一眼,彷彿不相信他的話,並反問了他一句。
“有賀君,難道您認為那些德國巡洋艦難道還有假的嗎?”
沒了雙腳,只好坐在輪椅上的有賀長雄的腿上摞了厚厚一墩資料。
“首相,您說的很有道理,在整個亞洲而言。除去我們在南洋群留附近的盟軍以外,沒有一支艦隊可以和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隊對抗,但要除去另外一支勢力才行。
這支勢力先瓦解了我們黑龍會在美國的勢力,又從我手中奪去了那個應該被除掉的人。那麼就我的看法而言,這次進攻大約與他有關才對!
因為巴達維亞即不是我們的盟友,也不是敵人,但那兒卻有這個傢伙的有龐大的工廠。尤其前段時間他的所作所為,想必您也聽說了!
所以我相信,這是他聯合德國人在這兒搞得鬼!請您注意一點,那些簡易航母,我恐怕只有他的公司能生產出來!”
聽到有賀長雄的分析,大隈重信不置可否的在鋪著華麗地毯的首相辦公室裡繼續來回走動著。他彷彿一頭被困在鐵籠當中,無從遁去的巨獸一般。
坐在輪椅上的有賀長雄的眼睛隨著大隈重信的身體,來回移動。突然大隈重信停下步子,眼睛當中猛然流露出一抹陰沉沉的不信任的目光。
“有賀君,您剛剛從他那裡逃出來,想必您對他非常瞭解,我有一點弄不明白。如果說是他在向我們施加報復,那麼攻擊完鹿島之後,他為什麼又要攻擊八幡濱呢?難道他是在幫助德國人登陸作戰嗎?”
有賀長雄直面著大隈重信眼內的陰沉沉的目光,坦然說出自己的相當。為了自己的前途,他必須使這位首相相信,他所說的一切,全都是為了帝國,為了首相大人的將來著想。
而且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獲得首相的重用,也才能坐穩自己的位置。
“我想,他可能是為了那些德國戰俘而來。首相大人,您看他手下被稱為雷霆國際的傭兵組織,接受德國人的委託替他們營救戰俘,應該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所以他的行動應該包括了兩重意思,一是向我們大日本帝國進行報復,二營救德國戰俘將會使他在金錢方面收到巨大利益!”
大隈重信目光內的陰沉沉的目光收斂了些,他又開始來回走動,嘴裡應付似的說了一句。
“現在我得到的情況還沒有辦法證明這一切!”
有賀長雄禮貌的在輪椅上施了一禮。
“是的首相大人,完全沒有辦法證明。但我想後面情況的發展會說明問題的,如果我是猜測與事實相符的話,那麼我們大日本帝國恐怕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