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的,在這一點上大多數人沒有比爾蓋茨聰明,根據統計,比爾蓋茨每捐出一美元,就會獲得150%~180%的回報率,說起來幾乎比他們投資還賺錢。
商場上,美國商人們常常會發現,“華人會館”經濟動作當中,常常可以聚集起天文數字一樣的資本來進行資本方面的運作,這對於美國人不大能理解,不過就華爾街的人來說,手法很熟悉。
如果他們仔細分析,不能看得出來,這些金融事件當中,多少都有那個紅頭髮混蛋——查爾斯。金的身影。
所以,當朱斌候與尼塔。巴頓在聖誕節訂婚的私人舞會上,依然獲得了熱烈歡呼。而且因為朱斌候的身份,甚至有一些巴頓家裡的親戚,在為將來可以去那個四億人的超級大市場裡投資,而追問個不休。
在忙裡偷閒之中,朱斌候在未婚妻的掩護下,終於可以從“熱情”之中脫身而出,可以與專門致賀而來的潘興碰面。
他們依然是私下裡的秘密交換意見,在這裡要奉勸下諸位朋友。在中國別信“官”,在美國別信“政客”。私下裡的談判與交易早就完成,報紙、廣播當中講出來的,不過是給百姓們看的事情。
“你好中將先生,我真沒想到,我們會是在這樣一種場合下再次見面的!”
潘興的話如同在說,作為一國的中將,朱斌候居然不是以正式身份出現在這兒,實在是不怎麼體面,尤其在這種情況下約他見面,那就更不體面了。
“我很抱歉,上將。這全都怪和會當中不那麼公平的設定,我們中國一個為歐洲戰爭提供了大量勞工與武器裝備。同時在戰爭結束前,替協約國解決了德國的軍工生產系統,居然沒有得到應有位置,這使我們很遺憾!”
“唔,也許是因為貴國發生的戰亂問題吧!”
好脾氣的朱斌候聳聳肩,一付不大在意的模樣。這也是他,倘若是唐雲揚,那麼見過他的潘興是不會與之這樣說話的。雖然,潛意識當中,強者永遠都是競爭的對手。但諸如潘興之類的人,依然喜歡與強者打交道。
“大概吧,說起來我們對於和會並不大在意,畢竟這是歐洲戰爭的和會,所以我們不會參加和會的會議,因為我們不相信這樣的合約真得能為歐洲帶來長久的和平!”
這一句話說到點子上了,潘興看過《凡爾賽合約》的草案之後認為,這種致人以屈辱的停戰協定根本不會阻止戰爭。在這樣屈辱之下,戰爭則必然到來。
在這一點上,如同時任協約**隊總司令的福煦一樣,當他在戰後1919年認真看了戰勝國與德國簽訂的《凡爾賽合約》後,他說出了一句極其經典的“名話”——“此非和平,乃二十年之休戰也。”
原先他的這句話沒有錯,但現在錯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必然因為某些人的作為而提前到來。那麼第二次世界到底會不會提前,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提前到來呢?這些事情就快要說到了。
潘興有些意外,這些觀點與他自己的觀點有一些共通的地方。立即,作為軍人的直覺,他感覺對方似乎對他有些什麼話要說,因此立即放下原本的成見。
“呃,是嗎,看起來您對於和會的安排非常不滿呢!”
朱斌候笑笑答了一句。
“不只是我,而是一個四億多人口的國家,也許曾經我們的吶喊並沒有什麼作用,也許今後仍將沒有作用,但不是現在,絕對不是現在!將軍,您可以想象一個,和會作為未來可能成立國際聯盟的準備會議,卻如此的不公平、公正,如此的不尊重其他成員國的尊嚴,戰爭是無可避免的!”
這些話聽到潘興耳朵裡,無疑有其相當正式的意義。要知道,他面對的是那個“問題土匪”所率領的,攻擊力極為強悍的“雷霆國際”傭兵的二號人物。試想,以他們為基礎,組織起來中國龐大人口基數可以提供的軍隊,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
如果加了他們在武器裝備與作戰理念的先進性,這又是一股什麼模樣的力量?以一位職業軍人的角度來看,這是一股可以使世界顫抖的力量。至於作為戰爭支撐能力的經濟,現在看不出來,但眼前巴頓家裡的某些人,對於中國所顯露出來的深厚興趣,使他擔心,隨後建設的熱潮會在中國暴發。
如同雄厚的經濟實力可以與他們的軍力相結合的話,那麼這股力量並不僅僅是可怕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那麼中國打算向法國施加壓力嗎?或者你們想和他們在亞洲的殖民地較量?在越南打仗嗎?聽我說,這樣的選擇對於剛剛結束了**的中國並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