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能夠說出真象嗎?”
這時的尹朋玉已經把前面一壺酒喝了個精光,雖然看起來他的臉上已經泛起了某種紅潮,但他並沒有住手的的意思,反而叫過小二又要了一壺酒來。
這時,喝了些了酒的他說起話來有些大膽,但又多了更多的無奈。
“作證?倘若警局丟失了口供,倘若法官依照常理推斷,倘若證人的證言不被採信?倘若……唉,總之你們琴島的人不會明白這裡的事情,除非……”
尹朋玉這時說起話來的時候,已經稍稍有些遲鈍,大約這時的酒精已經上了頭,恐怕他已經喝多了。
“尹先生、尹先生,不然這樣的吧,請您告訴我您的住址,我設法送您回去!”
這時尹朋玉聽到她的話似乎清醒了一下,他搖了搖頭,臉上的紅潮更深了。
“不,虞小姐,是我錯了,我們彷彿生活在兩個天空,兩個世界的人,您不會理解我們的,同樣我們也不奢望您的幫助。有些事情,有那麼一些重要的事情,或者需要自己動手才尋找得到真理!”
最後,虞採琳只好叫來小二,為已經喝醉了的尹朋玉要了間客房。然後結過賬之後離開了那家小酒館。
這次的事件,她同樣感到了不理解。金陵這個曾經為中國首都的地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出現如此多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呢?
尤其是那件處女賣yin案,這在琴島這件事引起的波濤之中,她看到了中國人的忍耐,同樣也看到了一些西方人的為權必爭。尤其那則發往媒體“非處女但沒有賣yin”的宣告,就彷彿一個大大的巴掌,重重的扇在《中華法典》的臉上。
不痛嗎?不羞嗎?不丟人嗎?
倘若後面大家看到金陵方面法院的判決,恐怕就會明白,有些“人”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