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告訴唐雲揚,天下不可能完全達到那種絕對沒有的程度,但受到某種管理的一些道上的人物反而並不一定有害。
這也是江肇銘時時黑夜之中出現在外面的緣故,某些不大適宜使公眾知道的事情,總是在這個時間段裡完成的。
一會兒的時候,一切就全告結束。江肇銘懷中揣了個信封,裡面不用問是些什麼東西。而對方並不是要他幫忙滅口或者是做什麼其他過於明顯的手段,他們僅僅問了一個問題。
“上頭,他對於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老天爺能有什麼看法,現在那邊的事情夠忙的,一天應付各國總統都來不及,哪有什麼閒懷逸志管這種破事!總之低調,快速,我想也就差不多了!”
很快案件被“ZLDC”提交到了律政署,彷彿一切都已經有了眉目一樣。而這一次,律政署也沒有多加耽誤,立即就向法院提起公訴。
然而金陵城的媒體、報紙依然還是無聲之地,只在一個小角落裡有了這麼一條新聞。
“律政署已經對掃黃行動之中,誣告警務人員的**提起指控!”
虞採琳走金陵的大街之上,她的身上穿著一件今年琴島方面走俏的新版型的風衣。
大家或者還應該記得她,當聖彼得堡在顏色革命的火焰之中燃燒的時候,那個第一時間把一訊息傳回上海的就是她。
也正是由於她的聖彼得堡的報導,唐雲揚率領特種部隊與艾琳娜。蓓爾一起,及時趕到俄國,救回現在化名在中國生活的俄國小公主及皇儲。
如同大多數記者一樣,當琴島帶著那震天的吼聲降臨於人間的時候,作為一個北大的畢業生,作為上海廣播電臺之中,最先加入的第一批記者,她及時趕到了當時還是戰場的琴島。
在那兒,整個城市在那些以建設為理念的,來自歐洲的華工們的手裡,一座嶄新的城市拔地而起。那種無與倫比的速度,那種無以倫比的氣魄,那種無與倫比的努力,都使她有所感動。
在那個城市一片片建設的街區、道路,在一點一滴的卻永不停止的進取之中出現時。她這個從一開建設,就看著城市慢慢成長起來的人徹底喜歡上了那座城市。最後,她加入到這個城市充滿了進取與公平的城市之中,去追尋自己年輕的夢想。
她走在金陵城的街道之上,看著座城市之中,那種在辛亥革命之後定下來的首都,而產生的一時的欣欣向榮正在萎縮。現在她已經如同那些晚春的桃花花瓣,正一片片的凋零下去。
琴島不去比,那是中國的新首都,全世界最先進的都市。廣州不必去比,最新的造船基地與軍校城,早就使原本底子就不錯的廣州更上一層樓。甚至山西都不能比,從山西飛出來的飛艇幾乎排成了不斷線的珠子,煤炭正在動向一切需要的地方。
而在金陵,她需要四處採訪,聽聽金陵城裡百姓們的意見。
金陵城雖然曾經被命名為南京,雖然有著六朝古都的金粉。但與日新月異的琴島相比,不是比不上,是沒得比根本就不在同一個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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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因為中華聯邦的建立,街上似乎也多了些新鮮的東西。然而,虞採琳走在街上的時候,不知為何總聞到一股子彷彿已經沉澱了幾百年的黴味。
街上百姓們的顏面,似乎在有了權利的今天依然沒有什麼更新的變化。茶館之中的牆壁上用油漆寫上去的“莫談國事”依然鮮亮而醒目。
街上表情冷漠的人們在街上做著自己的營生,雖然用電的電車搖響了清脆的鈴鐺,但這聲音似乎並不能驚醒依然麻木的人群。
街道上,行人依然故我,根本不理會那些紅綠色的交通燈。至於有了汽車的人們,則拼命的按著喇叭,想把他們的汽車開出坦克的威風。
“是誰的原因呢?是政府?是百姓們自己?”
坐在電車上的的時候,虞採琳反覆問著自己。然而,她尋找不到答案,也無法理解這兒的人什麼何會這般模樣。
直到電車再次停下時,一個老太太因為腳步的不穩一個跟頭栽下去。儘管她摔得滿臉是血,可是無論電車的司機,還是說全體的乘客,包括那些小心翼翼的繞開老人身體的男男女女,都沒有一個人有去攙扶的意思。
除了報以“開心”的歡笑與叫鬧之外,所以的人對於這件事似乎都沒有什麼良心上的不安。
看到這種情景,虞採琳再也忍不住。